白秋瓷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莫名：
时也尽量让自己忍住笑意，不去在意白秋瓷的抽象发言。
“我这个人，已经开始对你产生意义了吗？”
她想躲闪一下时也的眼神，又觉得身为小姐不该如此怯懦。
“嗯。”
“小姐会走路吗？”
听到自闭少女的回答，时也点了点头。
虚弱到快要死的那种。
“你要做什么？”白秋瓷的语气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又要装作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时也都很想笑。
作为医师，我今天需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次详细的检查。
“我没有紧张，你想检查就检查。”
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
可等时也俯身捏住她纤细的小腿时，白秋瓷还是忍不住颤了下。
不出意外的嶙峋踝骨，不出意外的瘦弱。
她的小腿如同褪釉的瓷胚，有几道未愈合的细碎划痕横贯脚背，长期缺乏日照的脚掌薄得近乎透明，能看清趾骨间交错的阴影。1
“食品级。”这是时也内心一闪而逝的想法。4
“疼么？”
白秋瓷歪着头，嘴里嘟囔的鸡蛋还没噎下去。
时也检查的很认真，也必须认真。
所以，他要把白秋瓷治好。
触摸完白秋瓷的双脚以及双腿，时也在自己的手记上写下了一下她的生理情况。
然后抓起白秋瓷的脚，放在鼻尖闻了闻。8
“我得确认一下你的脚臭不臭。”2
“我的脚怎么会臭？死变态！”
如果有的话，就开药一起治疗，这是很常规的检查。”
“伪装成仆人和医生的变态！”2
虽然被骂，但时也还是坚持完成了两只脚的检查。
白秋瓷咬着唇，还是把腿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