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叶捕头,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叶季枫一看,眼前之人他认识,但说认识却又不知人家的名姓,也只能说算是有过两面之缘。
叶季枫说:“原来,原来是你们救了我。”
付珅义说:“嗯,我和小女出城走在路上,中途看到了趴在路边昏迷不醒的你,于是我们就把你带到这里,这是以前猎户住的地方,现在猎户不在这儿了,这间屋子也就闲置了,不过正好叶捕头可以在这里养伤。”
叶季枫说:“我已经不是捕头了,我早已向官府辞去了捕快之职,日后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付珅义点头,坐到床边,叶季枫坐直了身子,他向付珅义抱拳。
说道:“虽然我们曾见过两次,但我还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不知可否通名,也好让晚辈铭记在心。”
付珅义说:“我姓付,名叫付珅义,我的女儿名唤付婉婉,我们来自丰俞。”
叶季枫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女的名字,叶季枫抬腿下地想给付珅义行个大礼,以谢他救命之恩,可是他刚一站起,胸口就传来一阵疼痛。
他忙一捂自己的胸口,付珅义见了赶紧扶着他,叫他快上床躺好,叶季枫心里好生感激,要是没有他们父女,恐怕他叶季枫这条命早就没了。
叶季枫躺到床上,说道:“前辈,你们的大恩大德,季枫永记心间,日后定当报答。”
付珅义说:“快别说这些了,都是身在江湖,谁都会遇上个灾呀难的,碰上了岂能不管,你要真想报答我们,那你就好好的把伤养好。”
叶季枫眼中含泪,他点点头,这时付婉婉抱着一捆干柴,从外面回来了,原来她出去捡柴火了。
付珅义站起来说:“婉婉,为父在水塘里捕了一条大鱼,一会儿你炖个鱼汤,给季枫喝。”
付婉婉应道:“嗯。”
韩蛟从西侧院子出来,继续小心前行,路经一片杏树园,一棵一棵的杏树排列生长,枝杈相接,绿油油的叶子交错纵横,枝叶之间还结了许多黄橙橙的杏子,看起来十分诱人。
韩蛟肚子发出咕噜噜一声响,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还一口东西没吃,肚子已经饿的开始抗议了。
韩蛟停下来,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什么人,于是他便也胆大了些,他伸手抓住一根杏树的枝杈,把那枝杈拉下来,便摘了几个杏子,吃起来,吃到第三个杏子的时候。
忽听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怎么样,我这园里的杏子好吃吗?”
韩蛟闻声大惊,他手一松,将咬了一口的杏子丢到了地上,韩蛟猛然转身,却见云珠就站在他身后,云珠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正看着他。
韩蛟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就想跑,但是他又退回来,因为一群手持利刃的侍卫,愣是劫住他的去路,再往身后看,身后是云珠还有一众兵将,那些兵将个个手握钢刀,也是虎视眈眈,两伙人将他围在当中,韩蛟这回是插翅难逃,云珠甚是得意。
她抱着膀臂,说道:“跑啊,你倒是接着跑啊!”
韩蛟不说话,只是看着云珠,云珠一声令下,周围侍卫还有兵将全都一拥而上,把韩蛟给抓住,云珠看到韩蛟再次落入自己手中,她忍不住一阵大笑。
说道:“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家往两边一分,只见又来了一批人,全都是清一色带刀护卫,中间走来一位身着华服,自带威严的老者,此人正是西丘王,在他身旁还跟着袁升旭。
郡主在王府里叫人四处搜寻韩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王爷不可能不知,袁升旭早就把一切事全都禀报给王爷了,于是王爷这才带人亲自过来看看。
云珠还有一众兵将和侍卫们,全都跪下来,王爷迈步向前走了几步。
说道:“升旭已经把一切都告知了本王,你为了这个小子,如此兴师动众,搞得王府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你是不是想气死本王?”
云珠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云珠道:“孩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