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黑屋里,韩蛟侧身躺在地上,身子被绳子捆的结实,他整整被绑了一天一夜,只觉得双手被捆的发麻,身体也被绳子勒的难受,他皱着眉,心里开始思索对策。
韩蛟暗想:“我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我得想办法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他冷静之后,突然想到,既然自己置身王府,那岂不是正好可以暗查刀兵谱的藏处。要想知道刀兵谱藏在哪里,云珠郡主就是关键,可以假装哄郡主开心,让她先放了自己,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计划,这样想着,韩蛟便在心里拿定了主意,于是他又大声呼喊。
韩蛟喊道:“来人,我要见你们郡主,快来人呐!”
门外正巧走来一个拎着食盒的人,他是来给韩蛟送饭的,食盒里装着一只鸡腿,两个小素菜,那菜香味儿隔着食盒往外直钻,那送饭的把食盒提起来看了看,心中满是不解。
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明明抓来关着,还这样好吃好喝的对待,郡主这脾气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说着,就来到了房门前,正听见韩蛟在里面喊着要见郡主,送饭人取下腰间的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随着铁链声哗啦落锁,房门被推开,刺目的光亮晃的韩蛟一闭眼睛。
那人拎着食盒走进来,说道:“喊什么,喊什么?”
韩蛟说:“我要见郡主!”
潘贵蹲下身子,把食盒放在旁边,他看着韩蛟。
潘贵说:“想见郡主,郡主心情不好,我估计她是不会来见你的,我给你送来的饭菜,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说着,打开食盒,里面菜香扑鼻,潘贵端出那盘鸡腿,提鼻子轻轻嗅了一下,随后闭起眼睛,缓缓摇头。
说道:“嗯,真香啊!”
韩蛟哼了一声,也不理他,潘贵把鸡腿放到韩蛟面前。
说道:“这么香的鸡腿,不吃都可惜了,我给你松一松绳子,你把手腾出来,就可以吃了。”
说罢,他把韩蛟自地上扶起来,韩蛟坐稳了,潘贵在他身后改绳结,韩蛟眼珠子转了转,眉头微皱,他在心里已做好了打算,那潘贵刚把绑在他手腕处的绳结松开一块儿,韩蛟便一下抽出手去,双手移致身前,抓着身上的绳子快速提起,瞬间便摆脱了束缚双臂的绳圈,但双腿和双脚还被绑着。
能够解开身上的绳子就好办了,就在潘贵愣神儿的功夫,韩蛟突然出手,一把将潘贵脖子给夹在腋下,霎时潘贵便被勒的脸红脖子粗,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想喊也喊不出来。
韩蛟随即一掌将他击晕,因为与潘贵无冤无仇,韩蛟也不想害他性命,他只是想从这里出去,潘贵翻倒在地上,韩蛟自他腰间拔下腰刀,拔刀将自己腿上和脚上的绳子全都挑断。
韩蛟开心的自地上站起来,便闪身离开黑屋子,这王府大的离谱,韩蛟东转西转的寻找出路,但是王府就像个迷宫一样,越转越懵,上次他能离开王府,还是叫人带路才出去的,韩蛟一边走,还得一边躲避王府里的侍卫。
这就更慢了,郡主房里,葛凌还有何珂全都垂手听训,他们没能杀了岳琳,就这样空手而归,惹得云珠大发脾气,将他们狠狠骂了一顿。
云珠厉声斥道:“真是两个废物,连个女子都杀不了,还有脸回来,真不知父王养你们干什么吃的,酒囊饭袋!”
葛凌何珂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敢言语,只得耷拉着脑袋,任凭郡主在那里发火撒气,云珠看他们两个,越看越烦,于是便一拂袖子,背过身去。
说道:“给我出去,本郡主不想看到你们!”
葛凌何珂连忙退出来,何珂倒是没觉得怎么样,葛凌心中却极为不快,他年近古稀,就连王爷也对他有几分尊敬,却不想被这小丫头片子给劈头盖脸的数落,心下无法释然,他出门向前走了几步,冷哼一声,便负气而去。
有兵将行致小屋前,发现屋门大开,里面地上平躺着一个人,那人身边还放着食盒,还有一只大鸡腿,旁边有被割断的绳子,韩蛟早就踪迹不见,那兵将一见大事不好,便急忙转身就跑,一路小跑着赶去通报郡主。
云珠骂了葛凌何珂之后,她的气也顺了些,于是便想着再去小屋看看韩蛟,她出门刚行致花园,便看到一个兵将慌里慌张的向这边奔来,云珠停住脚步,那兵将见到郡主他也停下来。
云珠说:“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那兵将忙说:“郡,郡主,不好了,那个绑在小屋里的人,他,他把送饭的潘贵给打晕,然后割断绳子逃,逃走了!”
云珠闻之大惊,说道:“你说什么?”
云珠不敢相信,她急忙快步奔去小屋,等来到小屋一看,果然如那兵将所言,韩蛟已经跑了,潘贵此时也醒过来了,他从地上坐起来,只觉后颈发痛,脑袋发胀,还没等他清醒些,云珠郡主便冲到他面前,抬手就给他来了一个大耳光,这个大嘴巴子打的潘贵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待他抬头看清打他的人时,他急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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