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道士停下练功，睁开眼睛，神态冷漠地盯着青年。
“师父，那个……”范宇欲言又止。
“你是想去见你师妹？”
“今天是师妹的生日！”
“那又怎么样？”黑脸道士冷淡道，“你该不会忘了她存在的意义吧？”
范宇微微一怔，迟疑道：“师父，我们真的要对师妹那样？会不会太残忍？”
“残忍？”黑脸道士嗤笑道，“我教给你的修真法门，可不是寻常武道能比的，要与人争、与地争、与天争。如果你被区区世俗道德规矩束缚，永远不会有什么出息。”
范宇闻言，吸了一口气，问道：“师父，我们修炼到最后，真的能长生不死吗？”
“当然，不过如今的世道，修炼资源太过匮乏，所以必须采取一些极端的办法提高修为。你师妹体质特殊，是绝佳的炉鼎人选。”
“那……师妹成为炉鼎，被我们采补后会死吗？”
“看情况，不过就算不死，她体内滋长的精华被我们采取，也会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时候你还会喜欢她？”黑脸道士冷笑道。
范宇下意识地脑补了一下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对孙心月的确有些喜欢，但如果孙心月失去了美貌，还被师父采补过，那要来干嘛？
“师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明白了！”范宇似乎下定了决心。
“明白就好！”
黑道道士欣慰地笑道。
但很快，他又眉头一皱。
“怎么了师父？”范宇疑惑。
“你师妹回来了！”黑脸道士神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