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步云烟会是预言之女？
“你在想什么？”步云烟似乎能猜到萧尘心中所想，浮现一抹玩味冷笑道，“你在想，如果我是预言之女。那按照预言，你今天恐怕会败在我手中，对不对？”
“还是那句话，你太自以为是了。凭你，再修炼一万年也不是我的对手！”萧尘平淡的声音，充斥着绝对的自信。
他不知道预言天书的预言究竟是怎样，但哪怕步云烟真的是预言之女，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天机术既然存在，自然有存在的合理性，他不会否定。
然而不否定，不代表要顺从。
就如同命运一样，他相信命运存在，但不一定会顺从命运。
如果命运和他的意愿相反，他会逆命而行！
“我自以为是，你一样狂妄自大！”步云烟轻蔑道，“既然不想造成太多毁灭，为何一直对我留手？是觉得我不配让你尽全力，还是说怕伤了这幅绝美的容颜？”
“幻化虚像，焉能入我之眼？”萧尘冷哼。
“幻化虚像？”步云烟好笑道，“你真认为我这幅身体和样貌是幻化出来的？我记得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是步云烟，如假包换的步云烟！”
萧尘闻言，神色一沉。
确实，如果是幻化出来的样貌，那以他的修为绝对不可能看不穿。
事实上，他在刚才的战斗之中一直留手，便是因为摸不透步云烟到底是不是曾经的步云烟。
或者，这幅身体是步云烟的，而灵魂被替换？
毕竟真正的步云烟，早就该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