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宇把礼物送给妮娜姐妹时,安娜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头饰,嘴里不停地说着:“哇,好漂亮!林宇,太谢谢你了!”说着,她迫不及待地戴在头上,在镜子前左照右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妮娜,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没有像安娜那样表现出明显的喜悦。但林宇注意到,她紧紧地把饰品握在手中,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甚至都担心妮娜会把这精美的饰品给握碎了。虽然妮娜没有说什么,但林宇能感觉到她内心其实也是开心的,只是她不善于表达罢了。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林宇三人围坐在灯神丽拉雅身边,听她讲魔法课。丽拉雅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一根魔法杖,一边比画着,一边生动地讲解着魔法的奥秘。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沉浸其中。“魔法的力量源于内心的专注和对元素的掌控。你们看,就像这样……”丽拉雅说着,挥动魔法杖,瞬间,一团五彩的光芒在她掌心绽放,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数神秘的符文。妮娜和安娜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丽拉雅都耐心地解答着。林宇也听得十分认真,他知道,在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里,多掌握一点魔法知识,就多一份生存的保障。就这样,三人沉浸在魔法的世界里,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此时,拍卖会快开场了,林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怀揣着一丝期待,前往拍卖会的后台等待着目标的到来。后台里,工作人员忙碌地穿梭着,搬运着拍卖品,核对清单。林宇站在角落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门口,心中默默想着:“托比,你会来吗?希望今天能有所收获……”林宇在拍卖会的后台,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托比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拍卖会即将开场,可托比却依旧不见踪影。林宇不停地在后台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口,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无奈。“这家伙,这是故意让我着急!非要等到最后,拍卖快开场了才姗姗来迟,真以为自己是主角吗?本事不大,架子倒是还挺大的!”林宇心里暗自生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又没办法,现在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强忍着怒火,按捺住性子。“等着小子,等你上了小爷的贼船,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宇在心底暗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动声色,维持着那份冷静。终于,托比的身影出现在了拍卖会的入口处。他迈着悠闲的步伐,仿佛丝毫未察觉到自己已迟到了许久。林宇看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行动。这次托比是接到邀请来参加拍卖会的,所以被安排了一间包厢。福特特意为林宇安排了这一切,就是为了行动方便。毕竟谁都清楚,要是被托比的二哥托马斯看到林宇和托比接触,很容易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拍卖会终于开场了,华丽的大厅里,灯光璀璨,照在那些装饰精美的座椅和昂贵的陈设上,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台上,主持人精神饱满地走上台,热情洋溢地介绍着开场的几件古董。这些古董虽然价值不菲,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果不其然,在几件古董热场后,主持人高声宣布开始拍卖自家生产的矮人武器。这一宣布,全场瞬间沸腾起来,报价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牌子,竞相出价,生怕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林宇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拍卖台上,接过服务生准备好的餐车,缓缓走向托比所在的包厢。餐车上放着一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红酒,这是林宇特意准备的“敲门砖”。来到包厢门口,林宇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请进。”里面传来托比略显稚嫩的声音。林宇推开门,走进包厢。包厢内装饰奢华至极,柔软的天鹅绒沙发、镶嵌着宝石的精致茶几,以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将拍卖大厅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托比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意外,他并没有叫酒水,也不想浪费金币在这些东西上。哪知林宇进门之后,问也没问他一声,径直将餐车推到茶几旁,打开了那瓶红酒,动作娴熟地给他满上。红酒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轻轻摇曳,如同深邃的宝石般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弥漫在整个包厢。这一幕让托比的眼睛直抽抽,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宇,仿佛看到了一个闯入他领地的不速之客。还没等他开口质问,林宇竟然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一系列举动,让托比更加确信,眼前这个人摆明了是来坑钱的。林宇晃着酒杯,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红宝石般的光泽。他这才开始端详起面前的少年。托比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在西方,这个年纪长雀斑是很正常的事。他的穿着虽然也算精致,但和那些真正的贵族相比,还是少了些贵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又带着几分警惕,就像一只受惊的幼兽,龇牙的同时随时准备逃离危险。“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擅自用我的包厢,喝我的酒!”托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在那装饰奢华的包厢内,柔和的灯光如同轻纱般洒下,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温馨而典雅。林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托比,只见这位三公子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灵动得有点像半身人的眼睛,这与资料中所描述的愚钝形象截然不同。林宇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少年早慧,懂得藏拙,平日里在家族中一直低调行事,把自己的真实才智隐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