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妲捂着嘴,边哽边点头。
萝丝知道哈莉妲为什么这样激动,轻轻拍她肩膀“等空闲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给他十镑怎么样?我正好想要一条猎犬…”
哈莉妲……
“十镑买一条猎犬?”某人重复了一句,不阴不阳。
萝丝翻白眼“你怎么总和我对着干。”
金斯莱好像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缓缓转着帽檐“你至少得准备上百镑,否则就是抢劫。”
萝丝一脸无趣“我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对你感兴趣,金斯莱。”
“前提是,我得对她感兴趣,”金斯莱耷拉着脸,“那么请问,雪莱小姐,我为什么会在东区见到你?”
萝丝眨眼“我和哈莉妲也正调查这案子呢。”
金斯莱语气古怪“一个雪莱?”
雪莱家的孩子…
好吧。
想想因斯镇发生的事,又想想自己的姓氏。
总有特殊的。
“那么,祝您顺利,再会。”金斯莱分别朝哈莉妲和萝丝点点头,转身要走。
萝丝?
“没准,我们能一块调查?”
“我不认为——”金斯莱脱口就要说那句他极常讲的我不认为女人能在这方面给我任何帮助。
可是,他又记起火车上的案子。
面对萝丝这张‘得胜’的脸,他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想说——”萝丝眯了眯眼睛。
金斯莱垂眸“显然,不是。”
他转着帽子,踱到不远的鞋匠处,把它扣在鞋匠儿子的脑袋上,又在千恩万谢中转身走了回来“那么,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
…………
……
案子不对劲的地方在于,无论东区或南区,这些死了丈夫、兄弟或父亲的女人,应对金斯莱的询问时,总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别忘了她们住在哪。
这些甚至连字都不识的,怎么可能有能耐滴水不漏?
金斯莱是侦探,并不是警察,他没有资格审问案件中的嫌疑人——连这一点,她们都不清楚。
可所有问题都能自圆其说?
实在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