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门,直到萝丝、金斯莱和罗兰上了楼。
佩姬才抓起桌上的抹布,边在吧台面上滑着边轻声为男人解忧“…她很好。”
三个词。
让老摩尔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知道你的想法。”
男人不说话,转过身,开始检查酒架上的瓶瓶罐罐。
“如果你答应我,不干什么‘故意染病后到那儿陪她’的傻事…我…我会带你见他——更频繁的见。好吗?摩尔。”
咔嚓。
半瓶红酒摔落在地上。
就像他女儿的命运一样。
“是斯特里特家的错。”
佩姬抓起老摩尔的手,眼里布满哀色。
男人避开了。
他像个被射伤的野兽,用颤抖表达自己的歇斯底里。
…………
……
二层。罗兰在房间里迎来了一位鲜少走正门的客人。
今天倒正式敲了门。
“如果你无聊了,可以去那些矿工家偷点东西——让这些贫穷、疾病缠身的苦难人再感受一次一无所有的惊喜。”
“你的嘴巴就像毒蛇一样…哦,我没说你,小蜡烛。”
白蛇嘶嘶吐着信子,瞥了她一眼,攀上罗兰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
像个细条绳。
‘父亲,她最近真讨厌。’
“它说什么?”萝丝狐疑。
罗兰低头逗着小蛇,漫不经心“她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这还用它说。”
萝丝瞪了那蛇一眼,坐到罗兰的床上。
总觉得这臭蛇没说什么好话。
“你今天怎么了。”
“我?”
“我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罗兰摇了摇头,问她“明天我们去见亨利·斯特里特——倘若那白土真因他传播…萝丝,我会帮兰道夫杀了他,然后离开因斯镇。你同意吗?”
既然用上了‘你同意吗’,就意味着,罗兰清楚萝丝的状态。
显然,这人或许想要用一种‘大场面’的方式,更正统,更无可指摘的,更…刺激的,来处理这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