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机会离开,发誓一定要重新信仰万物之父。
“可我不需要这么多帮手。”
女孩说。
“我不清楚您如何邀请的我们,梦之主。但我猜,大概通过了我和我的朋友——”玛德琳突然开口,食指分别点了点丽贝卡和约翰“您或许…熟悉我们的「母亲」,是不是?”
这话不算冒险,至少对于玛德琳来说,周遭的环境,那枚倒挂的十字显然意味着什么。
“正确,但没有奖励,人皮小姐。”
女孩笑嘻嘻说道
“那是你们的母亲,不是我的。”
她提起「母亲」时,不像执行官一般蔑视,不像邪教徒那样尊敬,甚至和其他仪式者都不同——那种对于「神灵」对于神灵的谨慎,即便提起来都要小心翼翼的谨慎。
“我要玩一个游戏,来决定帮忙的人选…”
她说。
“一个骨牌游戏。”
“我看,在座的每个人都不乏出人头地的野心,那么,都该愿参与…对不对?”
“胜出者将得到奖励。”
她甜甜笑着,迈步朝六角桌走来。
那橡木色的瞬间分裂成六瓣规则的长角,当她来到中心后,又蔓延生长、彼此相衔,连成个没有开口的环。
“不愿封闭,但先有开启。”
自地板而起的赤红血丝相互虬结成一把高背椅。“来吧。”
“让我瞧瞧,你们中谁更有勇气,更有智慧。”
她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腿上,缠蛇的手臂轻轻一挥。
顿时,每个人面前都浮现两张白骨色卡牌。
比一般的卡片要厚,摸上去冰凉。
两张。
一张写着「生机」,一张注明「死亡」。
每个人都一样。
“生…或死?”
罗兰翻看那沉甸甸的骨块,像被削薄了的腿骨或颅骨的某个部分,边角不大规则,甚至还带着明显的弧度。
一张生,一张死。
烙上去的红色。
“那么。”
“规则是。”
她说。
把两块骨头投出去,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