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扳手乐此不疲地打探自己**的行为,罗兰总感觉很怪——它怂恿自己,引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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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更像野兽?
火焰倒没否认。
也许它和罗兰之间,在这一点上是不存在秘密的。
「是野性,罗兰。」
「我在尝试,释放你心里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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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大概只有一只戴着礼帽的兔子。
罗兰边想边对路边的动物笑着招手。
「一嘴鲨鱼齿的兔子?」
…………
……
审判庭依旧凋敝。
至少从外面看来,它可不会像教会一样给市民‘希望’。
伊妮德仍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即便比从前多了個罗兰,她好像也不常出来,和执行官或其他人打交道——就真像一个蝙蝠洞。
当罗兰获准许进入时,她正在办公桌上‘垒高塔’用一些烘焙好的饼干,码成锥形的高塔。“我还以为你得下个月才来看我,罗兰。”
“下个月,我只会得到一封调职书了。”
“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我们总能想到一块去。”
她掀开毛毯,露出那条浅绿色枝条花纹的室内裙,经年躲藏的细腻就只展示给一个人看。
女人脸上泛着红晕,撩了下头发,原本绷成一条平直细线的双唇因某个人的到来而微微上翘——就像她桌下庆祝的脚趾们一样,‘老女人’也有一颗少女的心。
“我随手做了点饼干,罗兰。”
「我猜是反复练习后才出炉了这么一盒‘勉强能吃’的然后抱着到办公室心心念念等待自己的情人以至于无聊的开始用它们搭尖塔。」
罗兰……
“我想,我应该没迟到?”
罗兰就像回家一样自然地放下手杖,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后,吻了她的手背。
“怎么没和你的小队友来?”
“伊妮德…?”
“我看她还挺爱缠着你的。”褐发褐眼的女人盯着罗兰,并不掩饰眼里似笑非笑的情绪“我倒不介意你和她发生什么,但你得准备好找个医生。”
罗兰……
“我和仙德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