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者其实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
「姐姐，饿饿。」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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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疯话。
「我看是你疯了。大蝙蝠拥有一整个审判庭的财富，一枚奇物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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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母亲。
「在我看来，人类很难分辨丈夫和父亲，妻子和母亲——一定程度上，你们正把它们混为一谈。」
「动物们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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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野兽复杂得多，扳手。
「野兽？」
「你连找个情人都要犹豫，对唾手可得的利益视而不见——说实话，我不知道野兽是不是比人类复杂，但至少野兽比你要聪明。」
「谁强大，谁说的算。」
「永不停歇地掠夺。」
「强大的雄性可以拥有更多的雌性配偶和资源，反过来，强大的雌性也可以拥有更多的雄性——我说的‘强大’，并不单指物质层面的力量。」
「真正强大的人类和野兽很像，难道你不认为最原始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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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强大的雌性想要拥有更多的雌性配偶…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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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嘻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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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扳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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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十分乐于替‘野兽们’讲话。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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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