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翠丝每次披着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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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用来擦手或当颜料刷的…东西？
「没错，普通大众版的话，一条大概几镑吧，也没贵到难以承受。」
「限量版就稍微加倍。」
「超级限量版…就超级加倍。」
罗兰……
身后两个女人的对话遥遥传来。
“留意一位淑女喜欢什么，是敏锐用心的绅士才有的品德。我们虽然谈不上‘淑女’，偶尔也希望能被人这样的‘关注’。”
“您说的对，伊妮德大人。”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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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彭斯家看看的。
「我记得伱至少有一千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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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切莉留给我的，我有其他用途。
「哦，那光靠你的工资，可买不起限量款式的…再练习个两年半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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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年半？
「唉。」
「我是如此的孤独。」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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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此的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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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扳手不回他，就一个劲儿的笑。
罗兰想了想，回过头。
“伊妮德大人。”
他拢着金镑，把散在抽屉里的一枚枚码好，放进木箱里。
——罗兰面前的桌上是盛满金币的木箱，剔骨刀，用信纸折盛的未知干粉，以及，那枚水分饱满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