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问，话题就越超出罗兰的知识范围。
说实话，他只是背会了最浅显、也是最重要的教义，至于往深处了解…
他还从来没有过。
他无法理解仙德尔·克拉托弗。
在审判庭，他能见到的，是费南德斯以及其他兄弟姐妹们对邪教徒的憎恨——但并未见到，也不认为，他们对万物之父有多虔诚。
同时。
在仙德尔·克拉托弗身上，在教会，恰恰相反。
至于说真理议会。
或许两者都有，也或许…
“要用心，柯林斯。”
仙德尔抚上胸口，微笑“一颗向善的心，一颗悲悯、垂怜世人、希望他人得救的心。我能看见你心底的善意，柯林斯，只需要耐心呵护你灵魂中的善良，某天你也能感知到和我一样的使命…”「我怎么没看出这只金眼猫猫人心里有什么善意，他现在满脑子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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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稍微尊重我一下呢。
「我就不…罗兰，她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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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你旁边这位假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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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托弗？她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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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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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小姐的记忆里应该没有这些吧？-
虔诚的教徒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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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惊小怪。
「蠢货，苏月的记忆里当然有！我说不对劲，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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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我猜你很快就知道了。」
文字吞吞吐吐。
「罗兰，你还记得…」
「审判准则…我是说，圣焰之路的仪式者，需要付出什么，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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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悯。
「没错。」
「‘幻想’的代价你也切身感受过了，它会拿走你的现实。」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