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你我各自安好。
苏心瑜留。
陆承珝气疯了,一把将信纸连同药方拍在了书案上,震得笔架晃了晃。
她走了。
轻飘飘的,就这三个字?
五叔、五婶、裴行舟、陆炎策、母亲与瑶瑶,她都特意提到。
唯有对他,她就没有旁的想说的?
什么余生各自安好,此为何意?
这时,惊雷与闪电入内。
惊雷:“公子,琴棋的屋内少了几件衣裳。”
闪电:“书画房中亦是如此,一枚铜钱都没见到。”
陆承珝冷沉了脸:“靠腿走不远,速查京中车马行,码头客船,同时去南郊竹林。”
“是,公子。”
四人立时领命而去。
见寒风四人离开,冯虎疑惑着来到陆承珝跟前。
“公子,院中发生何事?需要属下做什么?”“除了清风居的人,旁的任何人不得入内。”
“若是夫人来了,也不能?”
“不能。”
“属下明白。”
冯虎去房中取了长枪,立时去院门口站岗。
半个时辰不到,闪电先归来:“公子,南郊竹林宅院空空,少夫人不在那。”
“知道了。”陆承珝嗓音发冷。
他知道苏心瑜不会去竹林,去查,无非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她可能会去之地。
没过多久,寒风也回来:“先前光顾过的车行,少夫人买了辆马车。据店主说,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她们叫门将他喊醒。店主看是老主顾,就开门做生意。少夫人买了辆马车,都没怎么讨价还价,就命丫鬟驾车离开了。店主还说她们走前,还问他要了不少马吃的草料。”
“草料?”
备了草料,她是打算逃得远远的。
陆承珝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又过一刻钟,冻雨与惊雷也回来。
冻雨禀告:“码头今日尚未有客船离开,少夫人应该不是走的水路。”
惊雷也禀:“京城各大客栈也没少夫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