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逼的么?”
一直跟着他。
有这么好跟?
苏心瑜环视周围,指着不远处一间茅草屋:“那许是茅厕,你快去吧,我等着你。”
说罢,转身。
陆承珝没动。
望着江面好一片刻,提步回了车上。
见他走了,她急忙跟上去:“你不去方便么?”
男子嗓音泠泠:“苏心瑜,男人说什么你都信,怎么那么好骗?”
她扯了扯唇角与他笑。
心里骂他百十遍。
重新回到车上,马车继续前行。
傍晚,两辆马车进了驿馆。
去到客房时,苏心瑜发现陆承珝就站在驿馆院中的井旁,探头瞧着里头黑魆魆的井水发呆。
他这般,她心头惧意越来越甚,连忙悄然与风雨雷电四人商议。
“你们公子中午想抹脖子,下午想跳江,此刻想投井,我一个人实在瞧不住他。夜里睡觉时,你们两个两个轮流值守,可以吗?”
“少夫人,我们听你的。”
四人应下。
如此车行两日,众人回到京城陆家时,已心身皆疲。
一回到清风居,陆承珝便将自己关在房中。
老夫人与三夫人得知他回来,派人来传,他不去见他们,无奈她们传了苏心瑜过去。
锦华堂。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三夫人坐在下首。
苏心瑜见了礼:“见过祖母,见过母亲。”
老夫人颔了颔首,直接问:“丫头,承珝不来,是因庆州寻医失败?”
苏心瑜坦诚:“回祖母,郎中是寻到了,就是与先前太医诊断一般,也是束手无策。”
柳氏也道:“承珝他该难受了,这段时日,心瑜你开解开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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