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外。
谢应怜看着顾濯问道:“谁是我师父?”
顾濯随意说道:“反正不是我。”
谢应怜说道:“规矩我都记住了。”
“我没想过你会记不住,真记不住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顾濯说道:“再见。”
话音方落,他便已准备翻墙离开。
这座寺庙当然有阵法,但又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谢应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顾濯停下脚步,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谢应怜神色极为认真,一字一句说道:“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大野心家,随时准备着颠覆整个人间。”
这是很合理的一个推断。
纵使她被谢家关押在这座禅院里,但不代表她对世事一无所知。
当然,更关键的是神都的风波着实太大。
“好像……”
顾濯沉默片刻,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谢应怜说道:“但不是?”
顾濯嗯了一声。
谢应怜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顾濯转过身,与她对视,一脸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你能得到这个答案?”
话止于此。
……
……
不久后,翻墙而出的顾濯绕行至这间寺庙前。
寺门两侧挂着一副对联。
到此十六洞天方知天外有天当止则止,仰望百千仙道始悟道非可道应行便行。
顾濯站在寺门前,静看片刻。
不等谢家的家仆出来询问,他已然转身离去。
于盛夏的蝉鸣声中。
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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