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意乱情迷的,风波汹涌的,好像患着一种温柔病。
他吻他,既像个恶棍,又像个国王。
“……不,图朵少爷,您不能进去。”弗里曼阻拦道。
“巴兰最近老是晚上睡觉,真是过分。”图朵道,“我都特意白天过来找他了……他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不,您……”
图朵并不在意弗里曼的解释,只是径自打开午睡室的房门,带着身后的四个兄弟姐妹进去。
“图朵少爷!”
弗里曼不得不叫大声一点提醒室内的人。
“巴……”
图朵向内走去,没有看到人,只看到床上银亮的薄绸被像海浪一样起伏着。
他掀开绸被,底下的两个人迅速分开,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背过身去。
图朵看了看低头拍整衣襟和领带的苏试,再看看捂着嘴咳嗽的巴兰,疑惑地道:
“你们在干什么?在床上打架吗?”
得不到答案的他回头看向门口的几人,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天花板,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奥数可以研究似的。
“……”
[1]《我的年轻的爱人》
[2]《水上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