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试伸手搂紧他的背部,将脸深埋在他温凉的颈畔,犬齿试探着嵌入……
巴兰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指紧绷起来,指尖插入他的头发。
等犬齿探入血管后,颈畔才开始传来血液被抽取的感觉……巴兰的呼吸一窒,闷哼一声,紧抿住唇。
……其实,咬脖子是情人的咬法。
战场上的“战友互助”,只会咬手腕。
那些朋友多的,受个伤吸起来就跟吃自助餐一样。
苏试的味觉还是人类的,滑入口腔的血液味道腥咸而微凉,并不美味。但却比他储存在冰箱中的血液疗效更佳,使他本能地想要吮吸更多。
巴兰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苏试。
呼吸的节奏紊乱起来。
月光落在寂静的街道上,角马像是打了个不响的喷嚏般甩了下鼻子。
苏试的双手顺着巴兰坚硬的脊背往上,更为用力地搂紧他的肩胛。
两个人仿佛不是抱在一起,而是紧紧地互相纠缠着。
影子已经分不出人体的轮廓。
月亮仿佛变成了玫瑰粉色的。
巴兰感觉身体在上浮,又好像在旋转……他无意识地呻/吟一声,浑身发软地往下滑。
苏试搂住了他的腰,轻轻地拍了拍他神情恍惚的脸:
“你还好吧?”
巴兰有些呆滞地看着他,神情中带着点不可置信。随即又猛地推开他,狼狈地逃开,跳上马车扑进车厢里,“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