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听诊器挂上了。
确实很有小时候看医生的那种威严感。
不过他那张脸太漂亮了。
非正规医疗空间又让人有种医护play的错觉。
尤其是这种面对面只有呼吸可闻、安静的时候。
我尽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忽视这种错觉带来的尴尬感。
:“学弟,我记得你不是吧学临床心理的吧…”
漂亮o并不接我的话茬。
打开笔电在敲敲打打记录着些什么。
-“不用关心多余的问题。”
-“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你认同自己是alpha这一事实吗?或者说你接受自己的性别吗?”
:“我认同啊。没什么不接受的。”
:“我觉得作为alpha很好。”
回想我去母校演讲那次,可以借力三两下就攀上幕顶够到高悬的横幅,再轻松跃下来毫发无伤。
可以说是崴个脚的事都没有。
这种不用努力就有的身体素质的变化太让人有安全感了。
甚至可以说是依赖的、着迷的。
而且身体上也没长什么讨厌的、多余的东西。
我觉得很好。
所以我此刻真情实感地再次陈述:
“我很接受我自己的性别。作为女a我感觉良好。”
-“如果存在‘性别转换疗法’的话,你想要尝试吗?是否有从a转换成o或者转换成b的想法?”
:“没有。暂时没有。”
我傻啊我到新世界主动放弃优势性别。
不过也不能完全把话说死…说不定某天当a当烦了去修炼个葵花宝典也未可知呢?
嘶,好可怕的想法。
我又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易感期的时候会对喜欢的omega产生更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吗?”
这有点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来这了之后我好像还没有经历过易感期?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观的设定下alpha的易感期是周期性规律发作还是遇到匹配的omega信息素才会发作…
不过经过谢凉风那事,基本可以排除后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