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分化以后天生就会吗?”
-“完了完了,我和你爸都是beta,居然把这方面给疏漏了。啧,怪我们…怪不得别人都夸你文静,说没有见过这么文静的a…”
-“这隔代遗传得问你姥,要不咱烧柱香去…?”
-“哎哟哟你说会不会是给你这改名字改坏了!原来是‘花花’,改了个‘蕴’字,这不就从有香味的变成没香味的吗…”
-“算了算了,科学时代可不能整这迷信的噢。医院也不知道上班没有,妈妈带你去看看…这可影响你以后找对象的嘞。”
-“你怎么突然发现的?”
-“不对不对…应该问你怎么才发现的?我不叫你初高中谈恋爱是怕影响你学习,你这孩子还真一点都不谈啊,居然到了大学毕业这阵才发现…不过没事也不晚。”
——————
2月10日,晴。
医院是一直有人值班的。
到这个日子也复工得差不多了。
妈妈带我跑了几家,检查结果都说正常,也查不出来啥。
有的说我是心理原因,压力太大了?有点焦虑?
我能不焦虑吗。
我不说。
妈妈说单洲的医疗水平还是没有维罗萨尔区的好。
要不她开学陪我一起去,去那儿的医院看看。
成年了还有父母带着上医院是幸福的。
不过我婉拒了。
主要是我在维罗萨尔区也就住个学生宿舍,没个其它落脚点,怕她这么远就为了陪我来回跑折腾得累。
室友b今天还发我了一个学校的表白墙。
不是我说。
大学了还搞什么表白墙,不幼稚吗?
我怎么觉得现在高中生都不玩这个了。
但看在幼稚墙上的主人公好像我自己,还是好奇进去浏览了下。
嘶。
有种个人信息可能会被泄露的不安感。
我无意于对看热闹的审美评价发表什么高见。
但是浏览到某些恶评还是很糟心。
什么说我故意设计好袖子挽起高度勾引人。
连骚a都骂出来了。
这把我气的。
开了匿名用户就想上去怼两句。
可惜谨慎程度太高。
怕别人是顺着网线啊地址啊把我这个对线的正主扒出来。
最终还是一句澄清的匿名评论没发。
眼不见为净吧。
反正很快会有新的表白墙盖掉热度。
我心烦意乱地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