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续),小雪。
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大师看看。
是不是真的大运有碍?流年不利?
否则很难解释成天怎么有这么多破事围着我转。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
也不是很慌。
可能因为出来穿得很严实。
脖子那两层围巾、一层领子,外加用帽子的抽绳扎得严严实实。
实在很防风。
谢凉风手中的刀片也就能在我眼前晃晃吓唬人。
实际操作起来的难度无异于吸血鬼要啃哆啦美的脖子。
好吧。
我收回前话。
这厮开始解我系成蝴蝶结的兜帽抽绳。
解完了开始单手拉我拉到下巴的羽绒服拉链。
嘿。
拉一次没拉下来。
我就说衣服质量不用太好。
可惜也不是太次。
被拉开了小领子的高度。
“刷拉—”短暂的一声。
我:“哥,这影响不太好吧。”
:“你可是维罗萨尔区的现任公职人员。”
:“一定要知法守法懂法用法啊。”
谢凉风只是拨开我的围巾,从缝隙里用屈起的指骨探到我的脖颈。
-“不劳费心。”
-“我这不是找了个好处理的地点。”
眼见谆谆善诱不管用。
这种情况还是得卖茶打感情牌。
我在半禁锢的状态从下面努力伸出一只手。
搭到他手背上。
当然,想要阻止被他夹在指间的刀锋只是一部分原因。
另一部分重要缘由是为了说出这句台词——
:“啊,你的手好凉。”
他没有动作。
没有动作就是暂时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