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多云有微到小雪。
高干a上门找我。
打开门看清人的瞬间我先冲去了窗户边。
观察一下情况。
谁料什么都没有。
高干a旁若无事地进门。
在门口的地垫上站定。
-“我母亲已经离开了。”
哦。
已经把太太接走了。
就留一个不受宠的继子在这。
怪不得一个警卫不留。
我妈妈殷勤地上去帮他掸掸肩上的细雪。
-“小谢怎么穿这么单啊。”
-“就穿件风衣。你们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是知道的,好歹也穿件大衣嘛。”
-“你身架子好,一样好看的。”
我本以为高干a这种人设应该是讨厌别人随意碰他的。
不过他就站在那,微微垂下头,听我妈妈说话。
看起来挺乖。
-“谢谢伯母。”
-“我在北地待习惯了,不觉得冷,没关系的。”
我妈心疼道-“哎呦,听说北地那地方比单洲还要冷,终年都在下雪。”
-“不过维罗萨尔区好,听小蕴说那边冬天温度都在零上的。”
我从卧室里刚套了棉裤出来。
:“妈,人家会看天气预报。”
我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人了。
跟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小孩子可一点都不一样。
以上纯属嘴硬。
其实主要还是没有那冬天出行全程风度的条件。
什么出门就进车里全程暖气下车也是在车库坐电梯直接上去吹不到一点冷风...
这些条件我都没有。
只好穿件卫衣...再套羽绒服...
领子拉到最高,头发掏出来捋顺在两侧摆好。
最后刷拉一下拉上帽子,把抽绳收紧。
:“走吧,去哪儿。”
高干a领着我citywork(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