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5日,小雨。
这两天没休息好。
一直在找隐秘摄像头。
无果。没找到。什么都没有。
这使我在拆寝室里最后一个毛绒玩偶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像一个有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学着那位#氛围感#黑化#病娇少年感的敏感肌男b笑了几下。
确实还挺解压。
当然,主要是因为寝室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才敢这么笑。
否则很难不被送进去治治。
拆完了。没摄像头。
我的生活没装监控。
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情绪波动比较大吧。
我劝自己适应新环境。
下雨天适合睡觉,我要睡觉了。
就是睡之前还得把拆开的棉花团子里的填充物塞回去,缝好。
眼睛好涩。
穿越记忆的融合还在适应期。
晚安。早睡。
——————
1月16日,晴。
室友b约会回来了。
是的我有室友。
寝室除了ao不能同宿混住之外其它安排比较宽松,有的可以依申请安排;公众场所更是少有限制,毕竟这个世界的抑制剂投放得随处都是。
社会也在大力宣传什么abo平权,什么去性别化。
室友在问我晚会穿什么衣服。
这学校在寒假之前还要办什么劳什子晚会。
不是从小到大要上去表演节目的联欢会,也不是打工牛马到头还得当猴的公司年会。
是晚宴+舞会。
呵,小资作风。
:“我社恐诶,真的不喜欢这种场合。不想去。”
退堂鼓我先打为敬。
室友她说我简直不像个a。
一个a怎么能社恐呢?
诚然社恐只是个半真半假的借口。
——我其实是怕打针。
晚会要求ao参与者需提前注射抑制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