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赤井秀一承认的瞬间,就将所有信息联系到了一起。
“你发现组织十分重视那个从美国回来的研究员,所以想借保护她的行动获得代号。让我猜猜,为了立功,你应该安排了人制造一些危险?”
赤井秀一默认。
“不过,那是原本的计划。”他抬起头,呼吸重新落到她的眼罩上,“现在我有了更好的想法。”
眼睛有些痒。
真凛难受得想去解开眼罩,可双手仍被赤井秀一禁锢在头顶,稍一挣扎就被对方握得更紧。
被掌控的烦躁感夹杂在低血糖引起的心慌中,让她更无心配合他的暗示。
“所以?”她没好气地说。
“你似乎和琴酒走得很近。所以,我会开始追求你。”
“不行呢。”
她拒绝得太快,甚至没有问他原因。
在赤井秀一怔住的瞬间,她趁机挣脱了他的手,摸索着按上面前男人的胸膛,用力将他推开。
终于脱离了危险源,她伸手去解眼罩。
重新出现在眼前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她眯了眯眼,勉强看清了眼前戴着针织帽、背着吉他包的男人。
被切割的光线打在他脸上,留下一半锋利的阴影。
隐在阴影之中的那双眼睛里,翻涌着令她无比反感的势在必得。
“因为我。”真凛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已·经·结·婚·了。”
“是吗?”
赤井秀一挑起眉,双手插进口袋,换上了轻佻的语气,“万一我,就是喜欢有夫之妇呢?”
“……”
看来这男人被她骗的次数多了,根本就不信了。
真凛勾起嘴角,突然改变了心意。
她突然上前,反过来将他逼到墙边,迅速向他的脸侧伸出手。
温软的指腹触碰到耳垂,赤井秀一本能地一僵。
如果说他用来威胁她的是枪,她此刻的威胁,就是她虚握着的,夹在他耳廓上的耳麦。
就像真凛清楚他不会开枪一样,赤井秀一也知道,她绝不会按下那个开关。
所谓的威胁,不过是双方心知肚明的试探。
“好呀。”
真凛又靠近了一些,脚尖进入了赤井秀一两腿张开的范围中。
她踮起脚、仰起脸,如法炮制地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喉咙上,立刻就看到那只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克制地滚动了一下。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她终于展开了一个真实的笑容:“那就要看你,撬不撬得动墙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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