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贱妇,我要杀了你!!”
梁挺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喘着粗气,相当不服,满腔的怒火,冲垮理智,狞笑叫嚣着:
“呵,呵,这么恨我,我一定折磨.”
“噗嗤!!”
“呜呜啊啊!!!”
没等到他把话说完,吕慈左手粗暴地伸进他的嘴里,抓住那根湿热的舌头,一拔出来,挥刀落下,痛得他眼球布满血丝,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着急什么,小年轻。”
吕慈沾满血的左手,拍了拍梁挺满是横肉却僵硬似铁的脸庞,安抚道:“时间长着,省着点力气。”
“呜呜.”
梁挺口齿不清,失去舌头的他,恨意汹涌,却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紧接着,吕慈左手抓着他的脑袋,数百倍的放大神经痛觉感知。
“呜呜!!!”
刹那间,梁挺凄厉的惨叫着,吕慈还未动刑,仅是些许吹过的微风,就像无数的刀子划破他的肌肤,疼得他浑身都在发颤。
旋即,一场残酷的折磨开始。
吕慈手握两把泛着寒芒的剔骨刀,在多处关节,骨骼的外围,做标记,划出一道裂口,最后连接在一起,轻易剖开那层厚厚的猪皮。
梁挺哪里能承受得住这种酷刑,挣扎片刻,就疼得昏厥过去了。
然而,吕慈红手的能力,又在下一瞬,直接把他给唤醒,继续凌迟。
“啊!!啊!!”
一寸一寸的肌肉,被切割下来,梁挺痛得无法思考。
他甚至记不清自己昏厥了多少次,眼球再生,又被捅穿,体重越来越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流干了,深陷在黑暗的世界,绝望而无助,数个小时后,神经彻底麻木、崩溃。
可是,吕慈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维持记忆无损的情况下,再度通过双全手,治好他的神经。
“呜呜!!!”
梁挺慌了,血泪不断从眼角划落,他顶不住这种折磨,每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还是离奇的活下来。
“杀杀了我”他的精神在传达着强烈而悲怆的哀求。
“求求你了,给个痛快,啊啊啊!!!”
高梅默默注视,一言不发,吕慈很有默契地配合着,继续肢解,凌迟,修复,往复循环,整整折磨了两天。
等到第三天早晨的时候,刚被治好的梁挺,神经就沦陷到崩溃的边缘,他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一切,惊恐万分,嚎哭着哀求:
“给我个痛快,行行好,行行好,我求你们了!!”
让他崩溃到这种地步,还有其他原因。
吕慈在折磨他的时候,同时利用蓝手搜魂,找到最为痛苦的记忆,并将之不断重复,扭曲修改。
在塑造的幻觉下,梁挺被无数人辱骂怪物,丑八怪,扔来各种脏东西,他蜷缩在角落里,惶惶不安,落魄而癫狂,已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假,饱受身心的双重折磨。
“嘘”
吕慈示意他安静,在那双闪烁着畏惧的眼神下,把他的嘴巴凭空抹去,就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继续?”
“嗯。”
高梅点头允许。
其实她看得有些倦了,但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天,反正闲着也无事,索性就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