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找机会试一试她,毕竟她在府中带了十几年,不能轻易动她。
一顿饭吃下来,每个人心思各异。
……
……
苏清野和容渊快马加鞭,连夜出发,终于在几日后到达了定州府内。
他们找了个客栈歇下来,打算住一晚上再走。
不然他的骨头可就真要散架了。
夜幕如同一幅巨大的墨色绸缎,缓缓铺展在定州府上空。
苏清野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容渊给他按着大腿。
"嘶~舒服~"
"往下点,哎,对,就是这!酸死我了!"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他骑马骑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容渊淡淡翻了个白眼,"没出息,这才骑了多久?"
"阿渊,我很有出息了,在京中我可是很有名的才子呢!我那个继母想坏我的名声都坏不了。"
"可这骑术,我是真地尽力了。"苏清野的右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呼吸略显沉重,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微弱的叹息。
"诶?都这么久了,你想起自己是谁了没有?"
"你武力高强,言辞谈吐间又不似一般,应该是个大家贵族的公子吧?"
苏清野不懂,为何都是人,为何都骑马几了几个日夜,怎么就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
但他在方面,他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二。
怎么骑术就如此差劲?
容渊冰冷的眸子暗了暗,手上了力道不自觉加大。
找回记忆吗?
快了……
苏清野被按得呲牙咧嘴,刚要开口大叫,被容渊宽大的手掌迅速捂住嘴。
苏清野"唔唔"两声,容渊示意他闭嘴,指了指隔壁。
苏清野蹑手蹑脚地下床,走到墙壁,扒在上面细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