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记性好差,两年未见便不识得侄女了吗?”王韫秀上前笑道。
李琩挑了挑眉,眼神虽然是在王韫秀的脸上打量,实际上脑子里已经回忆起了对方那晚的大白屁股。
“嘶十二娘?”李琩恍然道:
“你怎么在这里?你身边这位是?”
“小人元载,见过隋王,”元载第一时间上前几步行礼。
王韫秀则是一脸诧异道:“人是你招募的,你不认识他?”
李琩装作一脸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皱眉道:
“你们俩什么关系?你阿爷知道吗?”
“自然是知道的,隋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认识他,为什么招募他做你的幕僚?”王韫秀一脸疑惑道。
李琩沉声道:“别问那么多,这不是你该问的。”
王韫秀一愣,撇了撇嘴,还真就不敢问了。
圣人的一众皇子当中,她与太子关系最好,与李琩关系最差,虽然性格刁蛮跋扈,但也不敢跟李琩斗嘴。
“立即回去,今天的事我就当做不知道,还未出阁便与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李琩脸色阴沉道。
王韫秀不敢说话了,躬身纳福之后,依依不舍的看了心上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王忠嗣是要脸的,今天的事,你们都不要外传,”说罢,李琩看向元载,皱眉道:
“你是嫌自己命长吗?长安脚下也敢乱来?她不懂事,你也不懂?”
元载一脸惶恐道:“不怪十二娘,都是小人的错,多谢隋王搭救。”
“自然是你的错,”老大李峘调侃道:
“能拐了王忠嗣的女儿,你小子比起严武也不差多少了,话说,你是洛阳人?”
一听到这话,元载更尴尬了,姓元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好处,反而带来更多的屈辱。
“小人”元载正要说话,被李琩抬手打断。
只见李琩道:“别小人小人的,你现在是我的幕僚,称卑职即可,你跟着王子杰,去前面探路。”
元载感激李琩为他解围,行礼之后,跟着王人杰走了。
老大李峘见人走远之后,好奇的询问李琩道:
“他出身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犯官之后?”
李琩一脸无奈道:“我说大郎,你的好奇心一向都这么重吗?非要刨根问题?”
“你现在不说,我将来也能查到,”李峘哈哈一笑。
大家都是宗室,肯定要比其他人关系更近一些,虽然李琩几乎没有跟信安王府打过交道。
但是呢,信安王跟宁王走的很近。
因为当年就是宁王负责敲打李祎,让对方一步一步的意识到,再高调下去会出大事,从那时候开始,李祎便与宁王一直保持着联系,方便他从宁王身上,试探圣人对自己的态度。
一行人就这么步行了二里地,大家彼此熟悉之后,这才纷纷上马。
上面有交代,李琩这一次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鄯州,不可延误。
陇右如今打成什么样子了,眼下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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