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民间有时候会称呼金为黄,是因为基哥三番五次在诏书中提到过:金者应五行之数,有肃杀之威,去金称黄,理或未当。
但效果一直都不理想,人们私下里还是习惯叫黄金。
达奚盈盈做惯了恶钱生意,最喜欢的是什么呢?就是黄金这种硬通货。
整块的黄金熔了之后做成首饰售卖,利润非常可观,李琩也是今天才知道,达奚盈盈在长安有一座金饰铺着,是完全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意。
“这么晚来我这,就不要走了,我伺候你,”达奚盈盈已经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了。
颜令宾因为那件事颇受打击,所以达奚盈盈让她好好休养,什么都不要管,李琩来过几次,都没有见到人。
“明日就要搬家了,今后在南曲,你最好安排一个固定的人在此巡查,方便我随时与你联系,”
达奚盈盈换了一身轻纱长裙,卷起袖子来到浴桶旁,探手查看水温。
李琩点了点头:“那就徐少华吧,你记住这个名字。”
“好,”说罢,达奚盈盈挥退女婢,上前来帮李琩脱衣服。
两人上一次,差一点就突破了最后的那条红线,该碰的地方,李琩也都碰过了,但最关键的时刻,达奚盈盈停手了。
说什么要郑重其事的将自己献给李琩,约好了让李琩今天来。
所以李琩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李琩并不会鄙夷那些好色的男人,因为他也好色。
好色不丢人,丢人的是好色而不得。
李琩浑身赤果的进入浴桶,本以为先好好的泡个澡再说,结果达奚盈盈抬起她那双大长腿,衣服也不脱就跟着进来了。
她直视李琩,眉梢轻挑,满眼风情,嘴角微扬透露着挑逗的别样情趣。
她的手臂探入水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片刻后,达奚盈盈脖颈上扬,发出一声娇,吟,整个人沉了下去,水位线瞬间漫过了胸口。
血,是溶于水的,但是这一次,李琩在浴桶内见到的,是几条极为纤细的血丝,他一把抓起,审视片刻后,看向一脸傲娇的达奚盈盈:
“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啊?”
达奚盈盈狡黠笑道:“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别说了,再说就封了,李琩双臂探出,抓向对方的腰肢
长安今年的冬天,依旧是温暖的,当然了,是从整体来看,早晚温差还是比较大的。
晚上不生火,照样直哆嗦。
李琩今晚是不回去了,软香入怀,就躺在达奚盈盈的香榻上。
因为动作过于激烈,脑子特别亢奋,所以压根就睡不着。
发生了肉体关系,两人之间的话题也更为深入了一些。
达奚盈盈的父亲叫达奚玮,达奚珣的亲弟弟,死的特别早,但是生前的官职不算低,朔方节度使判官,中山郡公王晙的人。
王晙当年的势力是非常大的,按理说做为他的绝对心腹,应该是可以保住的。
但是没办法,王晙当年牵扯进了造反的案子里,调查他的是张说和源乾曜两个顶格大佬,最后没查出什么证据,但是李隆基还是以王晙曾经违诏的罪名,贬官了,但是达奚玮直接被抄家。
“我小时候,曾跟随阿爷在灵武住过一年有余,尤记得那里山花烂漫,漫山遍野绿草成荫,我最喜欢踏着苔藓去采蘑菇,”达奚盈盈仿佛陷入了幼时的回忆,眼神闪烁流转。
李琩并没有去过朔方,甚至后世都没有去过宁夏,但是他从电视上看到过,宁夏不是这个样子。
但是他又知道,当下的朔方,确实是这个样子,千里沃野之地,塞北粮仓,牧马的天堂。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雨水多。
他的历史知识还是还扎实的,据说河南以前还有大象,说明什么,说明古代一些时期,降水线是在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