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荡缓缓转过身，看向落灵儿。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怎么了？”
方荡的声音，很轻，很淡。
仿佛，刚才的杀戮，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落灵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其余众人，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方荡。
他们也想问，但都不敢开口。
“这……这毒……”
这时，那个糙大汉，突然指着甲板上的尸体，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们……他们都死了……谁……谁来给我们解毒……”
糙大汉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他怕，怕自己会毒发身亡。
众人闻言，这才想起，他们还中了毒。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方荡。
他们希望，方荡能有解毒的办法。
但，方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糙大汉，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老妪。
“老人家，还请您出手，为他们解毒吧。”
方荡的声音，很平静，很客气。
老妪闻言，浑身一震。
她抬起头，看向方荡。
她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中毒？”
老妪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不明白，方荡是怎么看出来的。
要知道，她为了隐藏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她装作中毒的样子，与其他强盗无异。
就连水淼淼，都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但，方荡，却一眼就看穿了她。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方荡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之所以知道老妪没有中毒，是因为他拥有幽冥神眼。
幽冥神眼，可以看穿一切虚妄。
老妪的伪装，在幽冥神眼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更何况这老妪的气息绵长，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
“老身的确没有中毒。”
既然已经被方荡识破，老妪也不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