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附议!”
所有人的眼里,
一众淮西勋贵及其党羽大臣,见胡惟庸和孔克表都跟着跪下附议,他们也跟着抱着玉笏跪了下来。
其实,这些跟着跪下附议的人,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一点,那便是李善长刚为叶青请完功,胡惟庸和孔克表就跪下附议,一定是他们三个事先商量好的。
尽管这事看起来是在帮他叶青,但只要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他们只要照做,就一定没错。
原因无他,
只因为他们可以肯定一点,那便是他们三个绝对不会做,任何利于叶青的事情。
这些人云亦云的大臣,都能想到的事情,朱标和徐达等人,又怎能想象不到呢?
朱标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表面上依旧不失帝色,但脑子里却已经有了诸多的想法。
此刻的朱标,眼里完全没有那些人云亦云的追随者。
他的眼里,只有一前两后的李善长三人!
“他们三个事先商量好的!”
“锦衣卫没有来报,说明他们三个都没有在自家的在京府邸商议。”
“一定是李善长于昨天下午放衙之前就到,然后通知二人,去不怎么起眼的客栈相聚。”
“他们三个达成一致,为叶青请功?”
“当真是,真心为了给叶青请功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朱标想到这里,他的余光就看向了徐达。
与此同时,徐达的余光,也与朱标的余光,撞了个正着。
朱标的心中所想,自然也是徐达的心中所想。
朱标虽然少年老成,英明果断,但很多时候也还比不上徐达这种玩战术的老狐狸。
早已猜到李善长此行用意的徐达,深知朱标的这个眼神,就是在希望他可以及时出来,给与自己一些建议。
想到这里,徐达便抱着玉笏站出来道:“启禀殿下,臣有不同的谏言。”
“臣以为,叶大人此举,不能只论功绩,而不论过错!”
徐达话音一落,许多人就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
之前的他们,想不明白李善长作为叶青的对手,为什么会强忍舟车劳顿,跑到这里来发表长篇大论,为叶青请功。
现在的他们,更想不明白徐达为什么会在李善长为叶青请功之后,突然就参他叶青一本!
大家都知道,他‘徐老哥’和‘叶老弟’的关系,就差穿连裆裤了都。
可就是这样的老哥,却在关键时刻捅老弟的腰子?
“今天可真是怪了!”
“谁说不是呢,他叶青的死对头来为叶青请功,他叶青的好老哥来为叶青请罪?”
“别说话,看戏就好,你我要是能想明白,你我不就站他们的位置了吗?”
“......”
也就在众人小声议论之时,李善长和胡惟庸却是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就眼前一亮。
原因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