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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2 / 3)

冰冷如刀的沉音剐在她的体肤,其中的杀意和暴戾几乎要将她溺毙而亡。

阮流卿吓得全身冰冷,眼睁睁看着晏闻筝伸出手来,冷白修长的指节化作恶魔的獠牙,似要往她的颈脖而去。

这一刻,阮流卿似什么都听不到了,噙着满满的泪似无助的小幼兽一般颤栗,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几乎是扑上前,两手抓住了那只铁钳。

男人的手极大,要两只手才能握全。

“晏闻筝!”

她急急想解释着什么,蝶翼急急扑朔着,碎开晶莹的泪花。

一道惊雷滚下。

好似晏闻筝根本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她会如此大胆,邪眸微眯着,冰冷剐在两人交握的手间。

阮流卿呼吸更是急促,她怕晏闻筝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知该怎么做,脑海在这种绝望的情景下一片空白,毫无应对之策。

她只能再次服软。

“晏闻筝……”

她声音刻意放软了些,蕴含着怯怯的害怕,更是娇酥低柔。

阮流卿强忍着对晏闻筝的恐惧,缓缓的松开握住男人大掌的双手,水眸流转,试探着倚进他的怀里。

他这种人,若自己在他面前扯谎,他一眼便能看出来,可当下无处遁形,她唯有将自己埋在他的胸膛深处,要晏闻筝看不见她的脸、她的眼睛。

染着哭腔的嗓音闷闷的传出来。

“那件寝衣是不慎掉下去的,这屋子里太黑了,这才又不慎踩了上去。”

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阮流卿都觉得难以听下去。

如此荒谬愚蠢的借口,晏闻筝怎么可能相信?!

寂静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凝固的窒息,因趴在他的怀里,阮流卿只能听见晏闻筝胸膛底下有力的心跳声了,整个身子萦绕的也只有他身上的气息。

她拿不准晏闻筝在想什么,只能低垂着头僵硬着不敢乱动,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终于,晏闻筝开口了,冷冷嗤笑了声,“阮流卿,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话音带着微微起伏的笑意,却让阮流卿如堕冰窖一般寒冷。

环住男人腰身的手有些冷僵,可其鸷猛狂悍的身躯却是滚烫炙热,她再维持不下去这层伪装,坐立难安着,惨白着脸色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她没想到,晏闻筝不肯。

察觉到她点滴心思和意图,轻而易举,男人有力的臂膀稍稍一搭,横在她的腰侧,将她往怀里摁,阻断了她想离开的举动。

阮流卿眼眸瞪大着,没从这变故回过神来,还在揣测着晏闻筝不合逻辑的心思,便听见其低沉的逼问。

“那梦呢?”

她抿了抿唇,细声道:“方才那个梦……我只是梦见自己在责骂他,为何要对我弃之于不顾。”

她一字一试探,自以为很妥帖却不知哪个字又触碰了晏闻筝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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