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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2 / 5)

那般叠嶂嶙峋之幽窒,也被他找到了出路。

“卫夫人可知宫里有一种花,名唤粉蝶杜鹃。”

“那花儿金贵,极难养活。可贵人们急着观赏,你猜那些下人会怎么做?”

晏闻筝嘴角含着笑,仿与她说着最是平常无过之事。

“待花苞冒头之时,花匠奴役便会残忍的剥开,硬生生要里头的嫩蕊露出来。

就如现在这般,如此一来,花开了,贵人们高兴了,赏钱也便多了。”

说罢,晏闻筝抬起头来,看见少女少女紧咬着的唇瓣泛出的血丝,幽幽问道:“药效又起了?”

见少女不答,他也不恼,同样废了些功夫,将指节自嘬窒取出。

如此,似如玉抽藕断,虽断而丝连。

“瞧瞧,手又被弄脏了。”

戏谑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阮流卿紧蹙着眉闭着眼睛不想看他,更不敢看举在面前的指节。

他的手骨节分明,是好看优雅的,而此刻却不合时宜的仿裹了层糖衣似的透亮。

阮流卿怔怔流泪,被这一切冲击的全身酸软无力,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更意识到从何而来。

她难以接受这一切,更难以接受现在的自己确如晏闻筝所说,那药效又起了。

她因那泛泛而来的渴意憋得全身颤抖,更因刚才晏闻筝带来的而感到舒缓。

不……

她不能再任由自己变成昨夜那样。

可缓缓崩溃的理智终究战胜不了铺天盖地的渴。

清亮莹澈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漂亮干净的脸儿此刻似成熟的樱桃一般,鲜润欲滴。

“你放开我……”

她还在徒劳坚持着,唇瓣红润润的一张一翕。

“这幅样子,又让人心疼了。”

晏闻筝自然清楚少女的一切变化,满意的笑了。

旋即松开禁锢在少女腰后的手。

果然,不过所料,须臾柔软的菟丝花很快便寻到了依附之地,缓缓攀附,抓挠着抱了上来。

“唔……晏闻筝。”

仍是他的名字,可腔调变了,变得细绵娇软,楚楚动人。

晏闻筝坐在榻侧,任由怀中柔若无骨的滑嫩大胆造次,又任由其央着哭着将自己的手掌往何处带。

虽是半根指节,却也得了甜头。

紧嘬隐天蔽日,可为何如此多的……

呼吸交炽着,这一次阮流卿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控制不住,只能任由那游曳在四肢百骸的小火苗越燃越盛。

她救不了自己,只能迷茫的,认命的,让自己索求着恶魔的救助。

“晏……”

细软的小嗓子由最初的撒娇求怜变得惊促,最后阮流卿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再无一丝力气,支撑不住自己,只本能的贴近晏闻筝,无力的枕在他的肩头,深嗅着他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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