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靴稳健沉重踩在布料上,危险恣睢的瞳眸毫不掩饰的一直囚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带着好整以暇的玩味。
“洞房花烛,感觉如何?”
残忍的话语从那副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捻出来。
阮流卿面色一白,贝齿咬住红唇,“你……你说什么呀?”
“怎么?”
莫大的阴翳已将她彻底笼罩,晏闻筝仿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卫夫人都忘了?”
“昨夜您的新婚之夜,却是同晏某花前月下,共登极乐啊。”
“可怜您的未婚夫,辛苦找你一夜,就是不知他若知晓,该作何感受。”
“别说了……”
阮流卿顿时哭了出来,潋滟的眼儿被这些话激得晃动。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混蛋!”
“混蛋?”
晏闻筝打断她的破碎哀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而后大掌毅然一拉。
“不,不要。”
阮流卿哭得隐忍,手中紧攥的衣裳被男人霸道无情的扯开。
莹润尽展,娇嫩的荔枝宛然被剥去了壳一般。
那一瞬间,少女美好柔腻的几乎晃眼,聚了雪似的白润诱人。
晏闻筝神色微顿,不过须臾,单手攥住了少女徒劳遮掩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人儿莹□□巧的下颌往上仰。
“看来卫夫人是都忘了,忘了您昨夜是如何撒娇哀求。”
说着,在少女怔怔娇怜的注视下,控住下颌的指节往上捻。
挼至红润柔嫩的唇瓣。
动作慢条斯理,优雅得仿在拨弦抚画。
许是知道少女根本不敢咬,又或是因为别的,晏闻筝恶念一起,将指节探进了少女檀口。
温绵,柔嫩,比刚出炉的嫩豆腐还要嫩上数百倍。
搅弄的力道肆意,直逼的少女簌簌流泪。然人儿仍是不敢咬,只恐惧又害怕的瞪着他。
晏闻筝笑了,他甚至想,仿自己稍一用力便能将这弄坏了。
不,脆弱的何止是这处。
雪骨莹腻,纯净楚楚。
他笑意更甚,两根指节自少女檀口出来,勾出道道透明的银意。
而此刻,少女是吓得连瞪他也不敢了,眼尾因气恼和羞.耻晕染成潋滟的红色。
阮流卿眼睁睁看着,大脑轰鸣得根本不能思考,反应过来后,只下意识抬起一只手朝晏闻筝脸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