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年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然而她只是在回答他。
“没了?”他走上前。
“恩。”
“不求我让你去?”
“没必要,”夏橙心平气和,他要是真想她去,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去了也不一定能够选上。”
和他闹得不愉快更是得不偿失。
“所以我问你要不要我帮忙?”他走到她椅子的扶手坐下。
她犹豫的舔了舔嘴唇。
“你很喜欢这种把人捧上云端,又猛的摔进泥土的感觉吗?”
温时年扬唇轻笑。
他在她心里果然是一个变态。
可他也并不否认,他这个人有时候的确不太正常。
若有所思的眯着眼睛,喝了口威士忌:“那你想体验一下被我捧上云端的感觉吗?”
“然后再将我重重摔下?”
“那得看你想要什么了。”
夏橙不解的偏了偏头。
他也没有解释。
夏橙收回视线:“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
温时年能感觉到她这句话是真心的,却还是追问:“你就只想要那三十万?”
夏橙没有否认。
他嗤笑出声:“目光短浅。”
夏橙很是认同。
“我们小地方出来的人是这样的。”
温时年没有取笑。
“你从哪儿出来的?”
夏橙说出一个城市的名字。
他没听过,拿出手机查了才知道是西北地区的一个区县,而她的家距离区县还有几百公里的路程。
他淡淡应了一声,再无下文。
夏橙知道他并不关心,也不再多言。
夜渐渐深了。
夏橙生出困意,但是见他还没有睡觉的意思,也只能陪着他强撑。
温时年放下酒杯:“你今天就睡这儿吧。”
夏橙抬头看他。
他却扫向床旁的地毯。
夏橙心领神会。
将自己的大衣扑在他旁边的地毯,便枕着自己的高领毛衣睡下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他的东西上留下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