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与惜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真的吗?!”
蒋莱立刻跟着她的声音大声“嗯”了一声,同样很惊讶的样子:“当然是真的!”
她学着岑与惜刚才的语气:“不信你问你既言哥哥嘛!阿姨以前可是在国外都进行过演出的,拿了好多奖呢!”
岑与惜立刻扭头朝向陈既言求证,陈既言再次点头,黑眸里带着些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一大一小,此时个个都稚气得很。
岑与惜这会儿才终于震惊地信了,她看着眼前漂亮温婉的女人,顿时亮晶晶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孺慕:“阿姨,你也太厉害了吧!”
蒋莱哈哈笑起来,她弯腰轻轻捏捏岑与惜的小鼻子,宠溺道:“以后惜惜下学了就可以来找阿姨,阿姨也是可以给我们惜惜开开小灶的。”
岑与惜立刻猛猛点头,不忘再次嘴甜:“阿姨你真好!你简直太好了!我爱你!”
蒋莱笑得更加大声起来。
陈既言在一旁看着她们,弯眸笑着,同时心里也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在房间时,还想着等会儿要怎样将话题引到舞蹈上来,好借此帮助岑与惜向蒋莱争取一个来家里学舞的机会。
陈既言刚才已经认真思考过。岑与惜的奶奶对岑与惜刻薄非常,平时余清然和岑森的下班时间又晚,万一岑奶奶找个由头故意打骂岑与惜两句,他和岑与知两个小辈的谁也不容易去应对。
也就是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蒋莱。
蒋莱是专业舞蹈生出身,舞蹈基础非常好,即使这几年已经慢慢退出舞台,但专业能力仍然优秀。陈既言有好几次放学后,都能看到蒋莱在练舞房里继续练习。
一个人练也是练,两个人也是练,不如让蒋莱带上岑与惜。这样的话,岑与惜不必早早回家遇到一些不开心的事,也能更好的学习舞蹈。
一举两得。
但陈既言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进展的如此顺利,甚至根本没用上他来引导话题。
这简直,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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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既言牵着手走回家时,岑与惜还有些不乐意,陈既言瞧见她又撅起来的嘴巴,于是又停下来耐心地哄:
“不是和你说了,一切都有哥哥的吗?如果你回家后,奶奶又说你了,你就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立刻就去接你了。”
岑与惜耷拉着眸子,闷闷道:“可是我没有电话。”
陈既言一顿,他沉眸思索少刻,很快又笑起来,“那也没关系。惜惜,你记得的吧。哥哥的房间不是和你的房间正对着吗?如果你受欺负了,就躲进你的房间里连续关三次灯。哥哥会第一时间看见,然后去接你。”
岑与惜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只要我按了灯你就会来接我?”
“当然。”陈既言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岑与惜终于又笑得露出了牙,“那我们拉勾!”
陈既言失笑,“又是拉勾啊?”
上次岑与惜要陈既言教她学轮滑,也是通过拉勾约定的。
无奈归无奈,陈既言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来吧。”
两只小拇指勾在一起,伴随着岑与惜童真的声音开始左右摇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