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族长大手一挥,同意下来,放父崽俩回去了。
次日上午,阳光明媚。
睡着小幼崽的山洞内,三个老父亲正轻手轻脚的打包着行李。
崽崽的小水壶?
带走。
崽崽的小碗?
带走。
崽崽的兽皮小巾?
通通带走。
崽崽的兽皮小毯子?
楚羁眼疾手快,一把抓过。
突然失去自己小毯子的幼崽茫然起身,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伸着两只小手摸索着。
楚羁浑身僵硬住。
只感觉自己背上仿佛要被烧出四个洞来。
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正对上慕白和司命危险的四只眼睛。
同时,幼崽迷迷糊糊中带着焦急的哭音在身前响起。
楚羁闭了闭眼。
他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靠谱。
小幼崽只是迷迷糊糊的闹觉,连眼泪都没有,被慕白爸爸抱着安慰好之后,就不哭了。
看到抢了自己小兽皮毯子的阿父,幼崽用力哼了一声,转身用自己小小的背对着他。
哪怕是被慕白爸爸小心的放到床上,幼崽也只是抓过自己的小毯子,牢牢抱在怀里,转而用圆润的小屁股对着阿父。
楚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刚刚真的只是不小心的啊。
慕白和司命乐见其成,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着要带走的东西,完全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楚羁心中暗骂一声。
认命的独自上前哄幼崽。
“崽崽原谅阿父好不好?阿父刚刚不是故意的。”
高高壮壮的兽人蹲坐在床边,试探性的伸手戳了戳幼崽圆润的后背。
幼崽往前拱了拱,摆明了生气呢,就是不理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