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还带了这么多人。”
尼罗河医生看到了随后进来的极味组众人。
“大蒜头的脑子少了几颗,您看看能不能治?”
刘正示意锅口汤子敲开了大蒜头的脑袋。
“哇哦,第一次看见这种形式的脑子,长见识了。”
尼罗河医生啧啧称奇。
“想看以后随便看,您先看看能不能治。”
他替大蒜头做了主。
锅口汤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能治,而且我还能把他所有的脑子都补齐了。”
尼罗河医生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么牛掰,那您怎么没把塞莎的脑子治好?”
刘正狐疑道。
“塞莎是死者,大蒜头是活人,活人的病比死者的病好治多了。不然大家还当什么活人,都奔着死去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您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那要怎么治?”
他问道。
“简单,就用圣甲虫的屎就行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龙粪吗?”
“龙粪不行,药效太猛太霸道,只会把他剩下的那颗脑子也弄坏。”
尼罗河医生摇头道。
“那要用什么?您说个地方,我去买。”
“不用买,而且地方你也知道。”
尼罗河医生卖了个关子。
“医生,我倒是不急。但您要是再逗我的话,待会儿他们随地大小便可就不好收场了。”
“我跟你说,他们都憋了一肚子火,味大尿黄。”
刘正给调味料三人组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就要脱裤子。
“别别别,我说,我说行了吧。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耐心也没有。”
尼罗河医生抱怨道。
别看他平时治疗手段那么狂野,不是屎就是苞皮垢之类的,其实他有相当程度的洁癖。
当然,只针对别人。
“快说快说。”
“玫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