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赶紧去问吧，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天山老怪和毛留去的是前面几家盖着瓦房的人家。
“我怎么觉得这个村儿都有点阴森呢？这天都黑了，还真有点害怕。”
毛留心里打鼓，现在他真的想听那个警察的话回到车上了。
天山老怪一伸手，把他提溜到自己前面去，跟玩似的。
毛留没见过他真正的伸手，不由得惊诧，天山老怪看起来非常瘦弱，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武功有多好？”毛留问。
天山老怪在黑暗中斜睨他一眼，幽幽道：“要多好有多好。”
毛留靠天山老怪越来越近，但是还是忍不住害怕，想找点话说。
“是小时候就开始练武功吗？在哪里学的？我们这有个少林寺，那里边孩子都非常厉害…”
毛留喋喋不休，周围几乎没有一点光亮，说出来的话还在空中回荡，天山老怪头不动，眼睛却不停地转动，已经到了一户人家，仿佛已经睡了，门口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
“要叫人吗？”毛留问。
天山老怪抱着胳膊抬头看，这房子总共三米多高，有窗户，不过是那种双开的，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
“不用，这里面现在没人。”天山老怪说。
毛留惊讶：“没人？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