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
毕竟李宽的身份在当年的秦王府乃是禁忌,加上当年李宽大闹秦王府,所以下人更不敢谈论李宽。尽管李恪年纪不大,但是下人都不敢谈论,自然而然的阻住了弟弟继续说下去。
“无妨。”对着小心谨慎的李恪说了一句,随即对着李愔笑了笑,“|愔儿,你继续说,母后想知道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宽儿是谁?”
“可是三哥不让说。”李愔此时显得有些委屈,他年纪还小自然也就不明白李恪的担心。
“若是恪儿骂你,本宫替你做主。”
得到长孙的保证,李愔大起胆子,“宽儿就是咱们二哥啊,去年咱们还见过呢!”
在李愔的年纪还不明白嗣子意味着什么,只是母妃和哥哥让他叫二哥,他便叫二哥了。
对此长孙也没有多说什么,虽说李宽是李智云的嗣子,但总归是一家人,就是按照李智云那边算起来也是他们的堂哥,叫声二哥也不算错。
“啊,原来宽儿就是那个傻子灾星啊!”
说完,李丽质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太子大哥可是说过,不能在母后和父皇面前提起,这样会惹父皇、母后不高兴的。
确实,长孙不高兴了,“丽质,你是听谁说宽儿是傻子灾星的?”
长孙冷着脸等着李丽质的回答,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毕竟在长孙看来,李泰他们尚且记不住李宽是谁,又怎会告知李丽质李宽乃是傻子灾星的言论,而记住了李宽的李恪兄弟既然口称二哥,自然也不会说出李宽是傻子灾星的言论,那么只有宫中的宫女和当年秦王府的侍女会告知李丽质,而皇家之事又岂是宫女敢妄加言论之事?
不过她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与李宽有仇的儿子——李承乾。
长孙没注意到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可是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殿中最小的豫章公主还小声的说着,“母后生气了,好可怕啊!”
李丽质此时哪还敢多说什么,战战兢兢的躲在李泰身后,拉着李泰的衣袖不撒手,“母后,您别生气了,丽质以后不说了。”
见到豫章公主和李丽质的害怕的表情,长孙再次变成了哪位和善而不失心计的皇后,“丽质怪,只要你跟母后说是谁告诉你宽儿是傻子灾星的母后就不生气了。”
“真哒?”
“母后何曾骗过你?”
李丽质早已忘了那些年被长孙的骗去的压岁钱了,放开了李泰的衣袖,笑道:“母后,是大哥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