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蜀中没有水泥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算了,等到了有酒家的地方,我给你写一份造水泥的方法,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闽州富庶其实与道路有很大的关系。”
“二哥,您舍得啊?”
“有什么舍不舍得,水泥方法而已,兄弟之间没有那么的计较,别给二哥提钱,提钱伤感情。”见李愔准备开口,李宽及时的补充了一句。
“二哥你也好意思给小弟说钱,咱们兄弟几个谁还能比您有钱,小弟是想请你在蜀中多留些时间,有你看着水泥厂的修建,小弟很放心。”李愔哈哈笑道。
这就有些不要脸了,方法给你了,还要让人留下帮忙。
李宽就直直的看着李愔,也不说话,李愔也不示弱,回望着李宽,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李承乾看着两人一直没说话,老二和老六并非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胜似亲兄弟,自己与老四明明一母同胞,为何现在却反目成仇?真的只是老四的问题吗,自己真的没有一点问题吗,自己这个哥哥真的是合格的哥哥吗?
李承乾在反思,突然开口道:“二弟,之前听闻你在马车中唱了个曲儿,可否再唱唱。”
李宽本想说你当我是卖唱的啊,但是听到李承乾那近乎乞求的语气,李宽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唱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过眼而去,最重不过兄弟情意······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俗,真俗,俗不可耐。”
李承乾给出了评价。
虽说这个时代,还没有宋朝时那般讲究词曲,但也不像李宽唱的曲一般,大唐的小曲儿也有独特的韵味和华丽的辞藻,寓意深远。
“既然俗,你别要我唱啊。”李宽没好气道。
“不过曲俗意不俗,你可否教教为兄这首小曲。”
李宽看了眼不远处的草地,发现护卫们在生火造饭,发现几个苏媚儿和苏氏几人说说笑笑,笑道:“行吧,我唱一句,你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