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霁:“嗯。”
“我说你这样很烦。”
“嗯。”
“我说!你很烦!!”
“嗯。”
“如果我会烦你呢……”
“求之不得。”
“……”
“…………”
“宋清霁!!!”
过分。
就是很过分。
那可是“她会烦他”这么不得了的假设哎,他怎么能那么淡定?还说求之不得???
周浓:“我偏不讨厌。”
偏要让他知道求之不得是多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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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到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宋清霁去了楼上。
周浓一边思索着怎么让他后悔说出那句话,一边给苏梨夏发消息,添油加醋地讲演了一遍自己凌晨冲刺急诊的“伟大经历”,特意交代她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傅西猷。
不然以傅西猷的性格,恐怕又要原地炸开,即使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单是想想,周浓就觉得耳膜已经开始疼了。
苏梨夏不知道在干嘛,没及时回她消息。
周浓肠胃还是隐隐有些难受,慵懒且欠佳的身体告诉她好好待着不动才是王道,可活跃并多变的思维却吵着实在不想老实窝着。
她陪徐芳芝看店。
徐芳芝:“你去休息就好,不用在这里。”
周浓:“我无聊嘛。”
徐芳芝笑了笑,由着她。手里拿着前一天染好的布,裁剪成了规则的布条,将装着针线盒和从盆栽上剪下来的绿色枝干的竹簸箕放到了右手边。
周浓指了指那些材料:“这是要做什么呀?”
徐芳芝说:“玫瑰花。”
玫瑰花?
扎染玫瑰?
周浓听说过,觉得好玩:“我也想学。”
“好。”徐芳芝乐得教人,腾出一个位置来,伸手拍了拍。
周浓在她的示意下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