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听话。
见尾巴惹了祸,怀七当即跪在地上,“小姐恕罪,属下并非故意。”因太过紧张,连尾巴都垂下。
怀七很担心自己这条不听话的尾巴会被小姐嫌弃,明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却不能控制。
“无事,我帮帮它就好了。”
冰凉柔软的触手贴到小狗脚踝上,怀七身躯一僵,又尽量放松,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起身时,忽而感觉双肩一沉。
怀七抬头,只见小姐笑吟吟瞧着他,身后探出五六根触手,全部朝他袭来。陶锦操控着触手将小狗拎起来,轻易程度远超她想象,一个成年男人在她的触手下,简直和一个玩具差不多,操控起来毫不费力。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用触手将小狗抱起来,甚至抛起来。陶锦喉间忍不住吞咽,她捆住小狗的四肢与尾巴,忽视小狗惊愕的神情,将人转了个面,前身挨在墙壁上。
“这不就不乱动了。"她走过去,摸了摸尾巴。“小姐。“男人偏头低声唤,紧绷的肌肉表露着他不安的情绪。无他,因他的四肢被小姐的触手拖着,整个人悬空着。“别担心。“她顺口安慰。
陶锦拿起淋浴头,将尾巴上的泡沫全部冲掉后,她抬手一握,从吸满水的毛茸茸尾巴上攥出不少水。
真的很像在给小动物洗澡。
她伸出触手,卷上小狗的尾巴,一路来到那处,戳了戳,“洗过了吗?”男人扶着墙壁,低低应了声。
陶锦用五感触手试了试,心跳都快了几分。但小狗的尾巴不能一直湿着,她强迫自己停止,用触手卷起吹风机,将小狗的尾巴吹干。有触手真的很方便,在一个触手工作时,另外几条还能用来做别的。怀七撑着墙壁,整个人在发抖。
最后,小狗的尾巴终于变得蓬松又柔软,摸起来手感超好,不是小狗味,而是牛奶沐浴露的香味。陶锦爱不释手的rua了半天,还用梳子给小狗梳了毛,将脸埋进去。
奈何尾巴又开始不听话,总是想摇。
扯开尾巴,陶锦蹙眉。
啪的一声,触手抽下去,留下一道红痕。
只是力度没控制好,似乎有些重了。小狗果然不敢再摇尾巴,它和他的主人一样,都蔫蔫垂下,不敢乱动。
怀七知晓小姐为什么打他,可是他背身对着小姐,无法看清小姐的面容,也无法判定小姐恼怒的程度,只惶惶说着对不起。小狗因主人的亲昵而开心的摇尾巴,结果不仅被主人打,还要主动道歉。一点狗权都没有。
但她超喜欢。
陶锦弯起眼,柔软触手将小狗尾巴全部裹住,包括他头上的小狗耳朵,她抱住怀七,尽情满足自己吸毛茸茸的癖好。男人看起来很惊喜。他一开心就想摇尾巴,结果又开始循环方才那幕。火
从浴室出来时,怀七腰身和四肢多了几圈红痕,脚步也有些虚浮。他听从小姐的指令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单薄衣料,神情有一瞬凝滞。“怎么,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陶锦不急不慢走出来,语气幽幽。“属下不敢,只是.……“怀七拿起那块勉强称作衣服的布料,在身上比量了一下,面上一闪而过羞赧,“小姐,衣服有些小,属下穿不上。”且不说这衣服长度只到怀七腰身,他甚至都没看懂是怎么穿的,和以前穿过的都不一样。
“有弹性的,别担心。"陶锦坐在床侧,慢条斯理等待着。“是。“怀七拿着衣衫,翻了几次才弄懂正反,只是穿到一半又陷入停滞,他犹豫着询问。
“小姐,属下的尾巴.……”
他的尾巴太碍事了,他不知道要放在衣服上面还是下面。陶锦忍着笑意,将小狗的尾巴卷进衣服里,正好卡在包臀布料的上面。衣服确实有些小了,薄毛衣紧紧裹着男人,看起来很过分。怀七是初次穿这种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僵硬无措,他不敢走,只要迈出一步,衣料就会往上移。
陶锦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上下打量一圈,目光最终落在男人胸前。她拿来把剪刀,在毛衣前横着剪了道,随后用力一撕,开了个乃窗。这下就对味了。
望着那道若隐若现的沟壑,她探出触手尖尖,戳了戳,“不紧了吧。”是不紧了,因为很快,可怜的布料将被她的触手完全扯烂。此时此刻,怀七站在她身前,一双漆黑的眼不安看她,掌心欲盖弥彰地遮挡衣服边缘,耳尖轻抖,身后的尾巴也在小幅度的摆着。与她对视时,小狗不仅耳根泛红,还会悄悄滚动喉结,他颈上还戴着项圈,这一切都令陶锦蠢蠢欲动。
她掏出自己的终端,给小狗拍了几张照片留念。可怜的小狗还没弄懂那是什么,便被触手拖走。大
偌大的房间内,墙上背影除了八九条触手外,还有一个被卷到半空的男人。轻抛起,又坠落。
从五感触手到生*触手,她每个都体验了一遍。很奇妙又舒爽的体验,令她头皮发麻。
就是小狗看起来不太好,他紧紧抱着她的触手,似溺水之人抱住最后一块浮木,面上全是泪,被填满的口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每一处,但凡可以的,她都尝试过。
兽人虽身体素质强悍,体能也好,但终究比不过天赋过硬的异能者。男人昏死又醒来,声音嘶哑到说不出一句,被折腾过头的身体痉/挛颤抖,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逐渐平复,他躺在地上,连指尖都没力气动。陶锦好心用触手将小狗卷起,带去浴室清理。怀七抖了抖兽耳,其余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做回应。陶锦初次尝试,也不知兽人和异能者的体力会差这么多,她望着床上已经睡了七个小时的小狗,伸手探了探。
没发烧。
那怎么还不醒。
陶锦叫来当初给小狗做体检的医生,听完她的讲述,医生走过去掀开被子,看着床上饱受摧残的狼犬兽人,心间都升起一丝同情。他简单检查了一下,没有明显外伤,这只狼犬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叫不醒,医生转头问,“大小姐,您玩了多久?”“呃……“陶锦努力回想着,“六七个小时?”她其实也不记得,忍不住沉溺那种感觉,忘记了时间这回事。医生罕见的沉默良久,“大小姐不必担心,是您玩的太过,他太累了才会睡这么久。”
没别的问题,单纯是被折腾的,脱力又脱水。医生给怀七注射了营养针,在医生离开后,陶锦后知后觉自己确实太过分。小狗被困在笼子里三日,被她买回来后都没好好休息过,就被折腾到晕死。可怜的小狗。超香。
陶锦给小狗盖上被子,让他继续睡,中途还给他喂了葡萄味的营养液。她把营养液存在自己的触手里,半透明的柔软水系触手中,透出淡紫色液体。陶锦掰过小狗的下颚,熟练将触手塞到他喉腔里,一点点喂进去。男人紧蹙着眉,方才的几个小时里,他已被迫熟悉了这种感觉,知晓这样会让小姐舒服,所以哪怕再难受他都下意识启唇,直到能窒息感脱离才闭上嘴。陶锦将营养液喂完,刚感叹小狗的乖顺,结果下一秒,尖利犬牙瞬间咬住她的触手尖尖。
陶锦瞪大眼,被激的浑身一抖,连忙将触手抽开,移到身前看了看。虽没有破,但上面已经有了两个深深的小坑,是小狗牙印。触手不开心地抽甩几下,似感受到危险,男人蓬松的大尾巴无意识蹭在她腿上,像在讨好。
好吧,她可以原谅毛茸茸。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