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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2 / 2)

她们两个试图循循善诱让符盈认识到这件事情的利害,却不想符盈也是有些如坐针毡,放在桌下的手不断绞着衣角。她也不是每天不睡觉只知道修炼的,她没回凌云峰的那些晚上,有一些其实是她直接在云海峰她的房间睡下来而已。但如果把这句话告诉师父,说不定她今天就走不出这净心馆的门了。符盈的目光游移一瞬。

也不是不想告诉师父她和小师叔的事情,只是最近时机不太好,符盈暂时还不想为除了修炼和找魔族之外的事情耗费心神,结果瞒着瞒着就到了这种地步…说来小师叔都已经明目张胆地把银华树种在她的院子里了,师父怎么每次都会巧合的被岔开话题,就连符盈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天就不想让师父发现这件事。

“你怎么了?"可能是她的表情有些不对,苍喻敏锐地扫过她的神色,微微皱眉,“是不是不舒服?”

温垂草也看了过来:“好像确实有点不对一-过来,我给你把个脉,配些药试试。”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符盈非常迅速起身、御风逃跑,从风中远远传来她的声音:“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师父师叔我先走啦。”

苍喻、温垂学”

白猫因为她的动静也吓得炸毛,挣扎着从苍喻怀中跳出,吡溜一声不见了踪影,徒留神色无奈的两人。

“到底是谁把她带成这样子的?"苍喻有些郁闷,“我觉得我应该没有给她施加压力吧?”

事实上,苍喻之前在收下符盈这个徒弟时,所思所想无非就是盼她健康快乐长大,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要求。

毕竟符引月和谢疏竹两个人也就留下来这一个孩子,她当年受过她那么多恩惠,就算符盈以后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当个清闲弟子苍喻都会满足她。她也是这么对符盈的嫡系师兄师叔等前辈们说的,这些人都表示:好的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小孩在问仙宗受一丁点委屈。结果四年多的时间过去,包括苍喻在内的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孩子当真是符引月和谢疏竹两个人生的吗?他们两个那么清心寡欲对修炼不感兴趣的人,到底是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绝世卷王的?

温垂荸斟酌着,隐晦说:“毕竞是他们不在了。”苍喻沉默了。

另一边,被两位前辈亲自盖戳是个绝世卷王的符盈打了一个喷嚏。她停在半路,揉着鼻子心想难道她真的生病了?这个想法在她的脑中没停留几瞬就被驱散了。她觉得师父今天这番话应该不是突发奇想,大概是她师兄的提醒。她其实一直没有隐瞒过自己的踪迹,今如潮就住在她的隔壁,偶尔他深更半夜回来,确实会和符盈撞上。

他第七次撞见符盈从通往云海峰的传送阵回来时,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对。符盈确实没和晏回青做什么,但只就她半夜从对方那边回来就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今如潮当时欲言又止的神色在她脑中重演,师兄还算是有良心没有直接卖了她,只隐晦向师父提了一嘴她的异常,没有完全戳破,选择让符盈自己来解料师兄,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桃花糕了。

符盈这样心想着,转道去凌云峰准备和师兄透些口风。为防意外她还从灵识中看了一眼今如潮的位置,然后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从传送阵中走出,停在他的院落门前有些困惑地注视着自己的灵识。…应该不至于直接撞上吧?

符盈犹豫再三,还是抬手敲了敲门,扬声问:“师兄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应答声后推开门,看到披着宽松外袍坐在外面的男人对她笑了一下,一如既往问道:“我在,有什么事吗?”周怀斐瞥见他这幅神态,不动声色用桌上的茶盏掩住唇角。符盈那双圆润的眼眸注视着这两个人。

然而她对面的这两个人也是伪装情绪的高手,一个继续温和笑着,一个老神在在地捧着茶杯喝水。

好半响,符盈也忽然笑了起来。

“没什么,本来是想拜托师兄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来一个小小的距离,“只是现在看来好像不太需要了。”符盈后退两步回到门外,她来得迅速走得也迅速道别后甚至还贴心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微风扫过,今如潮放在桌上的灵盘嗡嗡两声。【符盈:师兄,师父今天一天都在外面不回来喔。】【符盈:我今天也不回来喔。】

【符盈:顺便一提,师兄你的外袍穿反了;师姐你嘴上的伤口再不管就要长好啦。】

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今如潮面不改色把自己的外袍穿好,看向周怀斐:“小师妹应该不会去找师父吧。”

神色冷淡的女子对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把缠在她手上的发带扯下来扔到男人身上,随即拽着他的衣襟低头,礼尚往来地狠狠咬破他的下唇。“笨蛋,你以为掌门今天为什么不在?”

今如潮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看我不顺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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