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燃顿时笑了，“如此听来，也算值了。”
聂狰摇头感慨道：“你当真是为师见过最逆天的小辈了，萤草之光也并非任何人都能吸收的，萤草之光亲近能量纯净的人，听你的意思，萤草之光是很亲近你的，这样也好，日后你记得勤加修炼，假以时日，若真的能御龙……”
说着说着，聂狰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没有那一天了……”
闻言，莫燃却忽然追问：“师傅，为什么三界不能容六族妖兽？”
聂狰看了看她，道：“这件事很复杂，为师也不尽知，但是好像……六族妖兽身上藏着秘密，是不能见光的，况且，涉及到仙界，须弥界只需照做便是。”
莫燃又道：“我在不死丛林见过一条黑龙，不过它被三会带走了。”
聂狰猛地看向她，“不死丛林那条黑龙，你见过？”
莫燃点头，“是，我当时在一个银色闪电的佣兵小队里，我本想放了那条黑龙的，但是黑龙的封印解开之后，三会就把我们赶走了。”
聂狰的脸色便的很严肃，“你确定吗？黑龙被三会带走了？”
莫燃心里疑惑，可面上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
聂狰却在木屋来回踱步了许久，忽然道：“三会真的带走了黑龙，却声称被黑龙逃了？三会这几年的动作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莫燃不禁问道：“三会怎么了？”
聂狰道：“自三颠圣人放手之后，三会行事遮遮掩掩，不若以前那般光明磊落了，龙是六族妖兽之首，三会想干什么……”
莫燃沉默了一会，忽然试探问道：“师傅，兽宗向来把御龙作为御兽的荣耀，若是你遇到黑龙，也会下杀手吗？”
聂狰却背过了身，怅然道：“莫燃，你能与白矖结为夫妻，可见你心中并无贪念，也并没有被须弥界残酷的竞争冲昏头脑，在这个三界，独善其身已经是极大的不易，若与这个世界唱反调，谁唱的起？”
莫燃看着聂狰的背影，慢慢道：“师傅说的我懂，兽宗不能跟这个世界唱反调，您放心吧，我是您的徒弟，我也会守护兽宗的，不管何时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