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文一路听着,简直是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就向郑爹发出六连问。
同时,他的嘴巴空闲下来的时候,都惊讶的能看见小喉咙和塞进小拳拳了。
天呐,他这是不经意间傍了一条当朝最最最粗壮的金大腿吗?
还是不含杂质百分百纯粹的那种纯金金大腿!
不过,自古伴君如伴虎。
若是当今皇帝的性格是属于比较喜怒无常的那种,他真宁愿躲得远远的,以免横生祸端,导致招来杀身之祸。
对于能够帮国家最高领导人夫妇们测算“好日子”,他也只敢在心里暗爽一下,并没有胆量和勇气拿此事当作是恩惠而傻乎乎的跟对方邀功。
要是对方把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去找他解签一事相当介意,那他说出来那不就是捅了马蜂窝,迅速找死嘛。
因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神棍罢了。
“爹没看错,那人就是当今皇帝。而且,以闵家和今上的姻亲关系,闵老夫人跟女儿介绍你给她,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至于皇帝会再次过来找你解签,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不过,为了让你有所准备,爹才会叫你来书房说起这件事的。如果他真的会来,你就用平常的态度对待吧。嗯,态度尊重一点,不要胡咧咧的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老神仙给你的告示直接一五一十的跟皇帝说清楚便是,不要过多的解释。”
郑继安说罢,仔细的看了看大儿子的神情。
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畏惧、失望,或者是奢望些什么的眼神,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唉,文儿这态度,他真不知道是该喜出望外,还是忧心忡忡了。
从小到大,说他是十分忌惮权贵人士也可以,说他是无视权贵之人也可以。
总之就是,只要那些人不在跟前,并且认识到对方的厉害,他家大儿子就心大的很,一脸的不在乎和懵懂。
算了,等闲视之的态度总比畏畏缩缩要好得多。
“是,儿子知道了。要是真的有再次见面的机会,我必定会规规矩矩、十分有礼貌的接待对方。爹,这事您就放心吧。我也不奢望仗着此事能向皇帝邀些什么好处,只要不惹祸上身,儿子就很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