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郑继安跟着他爹回到祖宅的书房里。
先是交代了他当时考秋闱的详细情况,又将认为自个儿现在学问远远不够,需要多苦读几年才有信心继续参加科举的想法告诉了他爹。
“好孩子,辛苦你了!没事,你就安心在家读书,什么时候有信心了,就什么时候重新参加科举。爹不逼你,爹和娘永远在背后支持你。若是在镇上银子不够,就跟爹娘说啊。”
郑多钦拍拍儿子的肩膀,表示他安心读书就好,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他当了一辈子的考生,直至继安第一次去参加解试,他才停下科举的脚步。
因此,他深知每位读书人参加科举的压力有多重多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才不像某个顽固的老夫子一样,把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快要逼疯。
“嗯。我知道的。爹,您别担心我,此事我跟娘子说了,她也赞同我的想法。至于妈那边,就劳烦爹您跟妈说一遍。”
郑继安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他爹不是那种逼迫自家孩子,只得一心一意读书的长辈。
所以,他的童年过的比同班的大部分同窗们开心开心多了。
父子俩在书房里,触膝长谈了一个多时辰。
最后,郑继安眼看时间差不多,赶紧把他这次赶回来的目的说出来。
“爹,您雄风可在?”
郑继安给他爹打了个眼色,俯身靠近悄悄问道。
“雄、雄风什么?我打你这熊玩意儿!问的是什么话!有话快说,看你那副贼眉鼠脸,跟小时候毁我画那时一个模样,你爹我就心烦的很!”
郑多钦突然被问这么一句话,没反应过来。
随后看见继安神色莫名的扫一下他的下半身示意,才惊觉这话的含义。
他怒了,这孩子咋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气人!
“爹,别这样嘛!不就是小时候给您的蛐蛐图给添上几只小鸡,小鸡啄虫儿,多和谐的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