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瞪大眼睛。
“显而易见,一口棺材。”太宰治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表情,“不过在此之前,那只是个衣冠冢。”
“你已经恨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可不是我做的。”太宰治微微一笑,“那是沢田纲吉为了纪念你而立的。”
沢田纲吉这是什么神奇操作?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友里倍感晦气地看着那口棺材,琢磨着要不要把它烧了。
不过这里是个小山坡,绿化很好,如果操作不当肯定会引起火灾。
她琢磨着该怎么驱驱邪,便听太宰治轻声道:“你已经失踪十年了。”
“……啥?!!!”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和你记忆里有什么区别?”
友里仔细看了他几眼,正儿八经地说道:“好像变得更欠揍了点。”
太宰治笑容不禁添了些无奈:“再仔细看。”
“越看越不像好人。”
“这你可就说错了。”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可是良民,有正当工作的。”
“比如讼棍?”
太宰治终于绷不住了,他比了个手势:“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点想吗?”
“谁让你的脸上就是这么写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友里撇嘴,“你的能力都出卖你了好么,人间失格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是因为你对我偏见太深了,我现在在一家侦探社供职,职业合法,行事正义,已经金盆洗手退休啦。”
友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