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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以呀。”江稚当年最是个调皮捣蛋的,很是慈祥地揉揉小丫头的脑袋,“吃了它就不会再生病了。”
但也只是说说,没真的做什么。可之后池听雨看见爸爸回来拎走那几只老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赶紧用纸板给仓鼠笼裁了小城堡,忧心不已且极其谨慎地对哥哥说:“江姐姐是坏蛋。”
被路过的江稚听见,两人一对视,孩子吓得撒丫子往家跑,鞋都跑掉了一只。
后来根据不可靠消息得知:当晚池听雨还做噩梦了。
“总之,你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池听雨紧紧拽着奶糖的绳子,着重表示,“心理阴影,我记你一辈子。”
江稚:“……你就说解决没解决你家的老鼠。”
池听雨不回答。
江稚:“多少有点恩将仇报了。”
池听雨这份同情心泛滥持续时间太短,看到池知舟拎过来的螃蟹之后就土崩瓦解。
江稚:“现在不可怜它了?”
池听雨自有道理:“它长这么肥,不好好吃,对不起它。”
江稚收拾完客厅这边准备过去吃饭,人才起来,又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拽了回去。
“我看看?”池知舟把江稚手腕抬到面前。
“小伤,晚点我洗完澡再处理。”江稚抽出手。
但这一次池知舟没有松力,垂眼盯着那块皮肤,原本真没怎么伤着,结果这会被关心着,以至于江稚居然真的感觉到了丝丝针刺疼痛。
疼还不算,居然开始发热,害得脉搏明显起来。
池知舟抬眼看她,“擦药?”
虽然是在询问,但手却暗自用力把那截手腕又拉过去些。
江稚错开视线,很小声地提醒:“我们还分着手,你没——”
“我没权利照顾你。”池知舟很自然地接上了话,学着很小声地建议,“先赊一次帐。”
无赖么这不是。
江稚手指蜷了蜷,“快点。”
这段距离近得有些危险了,草木味道清凉微涩,被皮肤和指尖烘着开始剥离那些隐晦又不安的情绪,以至于冷静的余额几近告罄。
厨房那边,池听雨叮叮咚咚地摆弄着螃蟹,奶糖热情地在她脚边打转,用小狗特有的舞步祈求降落人类食物,锅上还腾着几只肥螃蟹,锅盖不时被热气掀得撞出动静,出气口漏出姜丝的辛香。
时钟像是在此刻停了秒,赠予这片空间感知快乐的能力,以至于身处其中也被感染了浪漫因子,无端地有些幸福。
“还疼吗?”他轻声发问。
“疼吧。”她茫然回答。
池知舟不语,掀起眼,似笑非笑。
江稚反应过来自己答了个什么东西,张张嘴想更改答案,也不晓得说什么适合,以至于这个预演开口的动作显得这一隅的氛围越发不清不楚。
“等药水干。”池知舟轻轻揉着,原本撑着江稚手心那两根手指却缓慢滑动,移向了脉搏处,牵动一阵痒。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在丈量心意。
大胆。
江稚捕捉到这个动作,不确定地责备道:“你有些刻意了。”
池知舟喉间滚过一丝笑意,轻声恳求:“别戳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