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江稚准备走进去,警告池知舟:“不准说我昨晚在你家。”
电梯门打开,刚从地下停车场上来的周嘉月和梁书元完整地听完了这句话。
四人之间弥漫着尴尬和沉默。
江稚:“听到了?”
梁书元:“听了个大概。”
池知舟朝江稚微微偏头,说:“快撤回,来得及。”
江稚:“……”
*
“你最好从实交代。”周嘉月靠在卫生间门前。
江稚埋头给奶糖洗爪子,“……没什么好交代的,就是睡了个觉。”
周嘉月回头看了眼厨房里说话的两人,缓缓蹲身,委婉发问:“你这个‘睡觉’,它是名词还是动词?”
江稚:“正儿八经的名词。”
她简单地概括了下昨天接奶糖的过程,“反正最后下雨啦,走也走不了,还加了个班。”
周嘉月对此存疑,“真的?”
江稚坚定不已,“比金子还真。”
周嘉月缓缓摇头,“你都没跟我说,目前你在我这信用度太低,白天还说着再也不见,晚上你——”
“哎!”
江稚抬起满是泡沫的手掌威胁她,又越过人去看外面,确定池知舟没注意这边的动静,这才压低声音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把奶糖接回来,以后都不去见他。”
周嘉月沉默地微笑,并不表态。
……
“所以你说的约会是和江稚?”梁书元在厨房里洗着菜,百思不得其解,“你俩这是和好了?”
“没和好。”池知舟腌着肉,“你洗干净点,右边柜子里有塑料篮,用那个装。”
“哦。”梁书元依话找出来菜篮子,后知后觉地问,“不是,你怎么知道她家里的东西放哪?”
池知舟处理着食材,“因为我是她男朋友。”
梁书元很严谨,“前男友。”
池知舟手下用力了些。
“那你们这是什么?”梁书元靠在岛台边,“你还不知道江稚吗?她的决定超级难改。”
池知舟吸了口气,转头问:“你出去应酬不用说话吗?”
“突然问这个干嘛?”梁书元莫名其妙,“老板带着去我说什么话,我能喝不就行了。”
池知舟沉默片刻,继续处理腌料,“学学吧。”
“学什么?”
“说话。”
*
吃饭的时候奶糖兴奋得很,一个劲地在几个人腿根转悠。
江稚忽而想起个事儿,也就趁着这会人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