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兰提斯死守出海口,将洛恩河视为自己的禁脔,根本不可能允许他人染指。
可紧接着奥伯伦所说的一些话再次让众人感到有些天方夜谭。
什么亲王长矛?
什么河中老人?
什么韦赛里斯会制造浓雾?
这个奥伯伦该不会是疯了吧
瓦格哈尔之墙内,坦格利安与洛伊拿人的士兵刚刚结束混编。
一万八千名身披铠甲的士兵,是坦格利安除了舰队之外的最大依仗。
但是奥斯维尔知道,葛多荷的洛伊拿人和安达尔人打了这么久,恩恩怨怨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更要命的是大战在即,他必须想办法尽可能减少两个种族之间的恩怨
而韦赛里斯之前一直留着没杀的佣兵头子以及特尔诺和迦法就成了最好的情绪发泄口。
近两万刚刚混编完成的大军,以及安达尔和洛伊拿人当中比较有头脸的人物被全部请到了瓦格哈尔之墙内。
血胡子,瓦格赫特,特尔诺,迦法以及他们的亲信全都被绑缚双手吊在绞刑架上。
上百人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在寒风中摇荡。
特尔诺毕竟是贵族长老,那里像现在这样浑身光溜溜地任人大量过。
哪怕和血胡子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沦为RBQ,但大庭广众之下羞耻心还是让他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
‘忍一忍,死了就好了
特尔诺已经没了什么求生欲望,只希望能够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身前。
特尔诺抬眼一看,正是自勒,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居然是你来杀我吗?呵呵。
特尔诺冷笑一声,白勒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不是我要杀你。”自勒淡淡道指着身后的士兵们“是他们要杀你。‘
特尔诺有些不明所以,白勒冲着下面点点头,一个洛伊拿士兵来到行刑台前。他对着下方的人大声道:
”我的名字叫兰彻,是特尔诺领下的农民
我九岁那年,特尔诺为了翻新自己的庄园就新增加了一种新税,我的父亲因为交不起税就被他拉去出苦力
家里断了粮,母亲没有奶水,刚出生的弟弟就是这么被活活饿死的!"
特尔诺神色惊愕,他并不记得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过就是加税罢了,如果之前的税他们老老实实交,我又怎么会加税呢?”
特尔诺咕哝道,但还是被白勒听到了。
这样的人让他感到恶心
白勒今年十七岁,自从他开始记事,几乎每一年这个特尔诺都会用不同的名目和理由加税
他的庄园就好像一个贪婪的黑洞,不停地吸食着同胞的血汗。
而下方一些有相似经历的洛伊拿士兵则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愤怒模样。
冷冷地看向特尔诺和他的走狗,
紧接着是下一个洛伊拿士兵
”我的名字叫玛多,是特尔诺的领民,
在我六岁那年,我的姐姐去他的庄园里工作,
本来说好三个月就回来,可半年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直到一年后的早上,我打开门,看到一张破破烂烂的草席,草席里面裹着的是我那奄奄一息的姐姐.....